就憋了一肚子气。
莫如季赶忙走到她面前,对她拱手作揖:“姨妈,是如季吩咐的。”
原本还打算发作的莫柔云瞬间有些哑火了。
她了解自己这个侄儿的性子,读圣贤书读的脑子都不会转弯似的。但凡是有一点不对的,都要论上几番。
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实在迂腐!
其实仔细论起来,也确实没有这般行事的道理。
“罢了,偏房就偏房吧。”
随即扭头,对着府医询问沈淮澈的情况。见府医说不出个什么,烦躁的挥手让人退下。
最后还是莫如季出面将人劝走,这才消停下来。
万俟揽月推门进来时,偏房只剩下沈淮澈和莫如季。
对着两人一一招呼:“淮澈,如季。”
他们三人相识已久,感情甚笃,是至交好友。
“揽月,你怎么来了?”见到来人,沈淮澈脸上带着笑,“揽月兄怎么不去前厅吃酒?”
万俟揽月先是动作轻柔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接着又微微皱起眉头,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之色。
万俟揽月背对着他们,从门口望去,正好可以看见婚房的一隅,红彤彤的,喜庆极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坐了下来,身体略微放松,但仍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整个过程显得沉稳而又有条不紊。
“淮澈兄可让我担心坏了,还怎么吃的进去酒?”说着就拿起桌上的茶杯倒茶喝,“喝喝你家的茶,润润喉罢了。”
“哎,对了,如季,”万俟揽月状似突然想起些什么,“刚才我从廊下走来,见着康宁郡主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莫如季应激一抖,杯子中的茶水撒出来一点,不巧今日穿的又是浅色衣裳,肉眼可见有一块深色水渍晕在大腿处。
但他却顾不得擦,连忙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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