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她柳眉轻蹙,心底暗诽:“真有意思。”
也不怪池温凉不知道,她前脚刚入京城,后脚就被他爹娶的续弦后娘嫁到了长安候府,怕是长安侯世子品行样貌都还来不及打听。
婚事如此匆忙,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有大缺的,不然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小门小户出身的。
池温凉拧着秀眉,透过盖头可以隐约看到众人如贯而出,耳边的嘈杂声逐渐小了。
思考片刻,她最终捏了捏望舒的手示意一切照旧。
望舒接收到信息,了然与心,面上不动声色。
长安侯夫妇二人忙着招呼宾客,自然没有精力去关注一旁直愣愣站着的主仆二人。
却不想这一幕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万俟揽月不动声色的把视线落不远处的女子。
视线从上往下,只见女子身量高挑,举止优雅,虽看不见容颜,唯一可见的半截柔夷却是纤长洁白,莹润如玉,一看就知是被家中好生教养的。
万俟揽月与沈淮澈是同窗,向来亲厚,是已留到最后,不料却将沈温凉主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神情有些玩味,倚在门侧,不知是对着还躺在地上的沈淮澈,还是沈淮澈后面,连盖头都还没掀的池温凉。
却不想此时小厮刚好来到他的身侧,小厮弯着腰,对他做出引导的手势,示意他去前厅入席。
万俟揽月利落的收回折扇,转身走出此处时,正好传出望舒撕心裂肺的喊叫。
“小姐!!”
“救命啊!我家小姐心疾发作了,快来人啊!”
此时有些客人还没走远,将里面的动静听的真真。三五成群的人走在一处,小声讨论今日这场奇葩事。
“可真让老夫开了眼啊。”
“那可不是。”
“也就是长安侯府能出着奇葩事了。”
......
此时的堂屋中,池温凉捂着胸口,柔柔弱弱的往后一躺,被望舒稳稳当当的接住。完全比不上刚才沈淮澈那般实诚的摔下。
万俟揽月听着里面乱成一锅粥的动静,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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