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什么意思?”
星零说:“如果再怀,年年意亦他们还是能回来你肚子里的,如此他们未出世便有灵根的,能陪伴我们千年,万年。”
清池静默了会儿。
“孩子们命好,转世也是大富大贵人家,一世平安顺遂,来做我的孩子,整日与枯山为伴,反倒无趣。”
“谁说无趣?”星零看她这副模样,隐隐生了点恼意,“你若还是怨我,把话说明白,我给你撒气便是。什么都藏在肚子里,你还不如岁宁通透。”
恼归恼,他还是死皮赖脸的不走,偏偏要赖在她这洞窟里。
甚至把自己的炼妖壶拿出来。
“这个给你玩,你要闲来无事,就去抓些妖兽来炼炼。”
清池见了这把散着蓝色幽光的法器,终于支起上半身,忍不住问他。
“那月酒呢,你要负了她么?”
星零愣了一愣,满脸诧异。
“她与我何干?”
清池念叨,“她最喜欢找你了,还为你来偷朱雀蛋,处处迎合你。”
她可是记得,月酒跟个小尾巴似的,总是跟在星零身后。
星零气极反笑,他就没想到在清池眼里,他会跟别人有什么。
“那是她想要炼妖壶。”
他解释道:“她拿乾坤镜换我一把壶,我没同意,我说好歹乾坤镜再加把伏羲琴,我就考虑考虑,她又舍不得。之后她便天天溜须拍马,想我松口。”
清池赶紧把炼妖壶收兜里。
这东西的确是三界中屈指可数的法器之一,当年制服那混沌凶兽,炼妖壶功不可没。
想拿乾坤镜就换它,简直痴人说梦。
星零眉眼松展开来。她肯收自己的东西,这也是意味着接纳,是个好开端。
“月酒也不是就缠我一个,她还缠着旻天,想要他的开天斧,你怎么不说她跟旻天有什么?”
清池这才缓缓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月酒不仅缠着旻天,还缠着自己,想同她换神农鼎,但她没有答应,也并没有注意。
她摆摆手,“哎,太久远了,记糊涂了。”
星零眸色深深:“还是你早就在意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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