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躲远。
林岁宁说:“我去喊人来。”
才走出几步,身后的男子哐当倒地。
她赶紧蹲下来去扶。
有点费劲,但居然被她扶起来了。
林岁宁意识到什么,突然松了手,他又猛地栽倒在地。
“别装了,我看到你动了。”
他暗自脚踮地使劲儿,才让她扶起的轻易。可这样的动作总有破绽。
李玄泽睁开醉朦朦的眼,手指勾住她裙角。
“你扶我到屋里,再去把山竹叫来,我走不动。”
林岁宁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李玄泽可怜巴巴的说:“真走不动。”
林岁宁心想,太子是那么要体面的人,若是走得动,想必也不能躺在这儿。
行吧,就当积德行善了。
她再次使劲把这摇摇晃晃的醉鬼扶起来,扶到屋子里头,让他坐在椅子上。
“岁……”
李玄泽还想留她,可她走得太快,连个衣角都抓不到。
他垂下手。
林岁宁到院外,山竹往她面前扑通一跪,满是哭腔。
“林姑娘!救救殿下的命吧!”
“怎么,”林岁宁往屋子里头望了眼,“谁要他的命?”
山竹抹了把泪:“方才殿下问我,认为那些皇子中谁能堪当大任。我哪知道啊!”
林岁宁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太子想做的事凶险,自然会想想失败之后,会是什么局面。
可她也只能说:“他这个太子之位稳得很,不该杞人忧天。”
山竹摇摇头。
“先前殿下并没有想过这些,今日殿下去过听雨阁之后,就与我说这话了。他还说,到那时他未必有精力思虑周全,要我务必安顿好东宫其他人。”
另投明主或者还其自由之身给足银两,都凭各自意愿。
殿下交代这些事,就让山竹毛骨悚然。
林岁宁皱眉,“听雨阁?”
在去宴堂之前,他们都在听雨阁,但母亲说她还有点事,让其他人先走。
所以太子是去见了母亲?
那他有如此悲观的想法,是母亲告诉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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