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尽可能小心了,明面上遣散荷包蛋和煎蛋,实则是让他们去找景翊的旧部去了。”
“朝中也有不少因当年亲近景翊,而不受重用的官员,太子也联络了他们。”
“在行宫里那些天,他称病不出,在寝殿里编写他爷爷和他爹的罪诏,主要他爷爷的,当真是写不完。”
“他在等一个契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要将旧事重提。”
“等到那一日,他们父子也就彻底撕破脸。”
林岁宁咬紧牙后槽,埋怨道:“这又何必,原本并不需要他这样做,咱们逼他爹退位就好了,其他的事水到渠成,他非得弄成这样麻烦。”
月容窈沉默良久,才说:“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
“什么?”林岁宁顿了顿,又说,“不必说了。”
“又不想知道了?”
“嗯。”
月容窈晓得她不是不想听,是不敢听。
这条路走来太累,她怕了,害怕自己再次心生期待,将他做的事都归结于为自己好。
期待落空的时候,像是身子从高处摔下来,非死即残,总归大伤。
月容窈叹息道:“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不过许辰那小子也挺好,你自己看吧,冷静下来再做决定。无论如何,娘都支持你。”
……
梁王所在的屋子里,门窗紧闭,死气沉沉。
李玄泽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叫他不禁蹙了蹙鼻。
宽深的屋子里,柱子旁铁链栓了个人。
梁王神智恍惚的靠赤柱而坐,衣衫脏乱,头发乱的跟乞丐似的,鼻子下挂着血迹,左手腕上栓着粗铁链。
见太子进来,梁王眼里燃起期翼的光亮。
“太子殿下,是陛下派你来救我了?”
他瞳孔涣散,看着已然有些疯癫,不似正常人模样。
李玄泽正色说:“你办事不力,父皇凭何来救你这条性命。”
梁王拖着断腿跪着上前,急道:“并非我办事不力,是我实在做不到啊!”
听到这话,李玄泽心已凉了半截。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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