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说那样的话,叫她怎么释怀?
一旁呆呆盯着他们看了会儿,大抵觉得无聊,又跑地上去。
在屋子里溜达一圈后,爪子扒拉熏香炉下的深赤色绒毯玩。
李玄泽把她软若无骨的手包在掌心里。
“林岁宁,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开我。”
她毫不犹豫的说:“不放。”
话音刚落,他便翻过身来,被褥盖住他们两人的身子,连脑袋也盖起来。
一件件衣物从被褥里飞出来。
呆呆扑到这些衣服上,时而打滚,时而扑腾抓咬。
宽大的被褥下,她被按着双臂趴在床上,身后缠绵的吻顺着她脊柱而下。
她被亲的酥痒难耐,几次想翻过身来,却被他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那柔软的唇继续一路向下,辗转在尾椎骨处时,她浑身一颤,哭求道:“别!”
李玄泽这才松开按着她双臂的手,把她翻过身来。
他抬起她下颔,鼻尖触鼻尖,浓如墨的双眼近在咫尺的盯着她。
“小兔子装野狼,没胆还要逞能,来点真的,你比谁都怕。”
林岁宁涨红脸。
“没有怕,只是太痒了。”
李玄泽静静看着她,没有动作。
林岁宁说:“你是不是不会?不会还是不行?”
李玄泽被她气笑。
“林岁宁,你是不是觉得我活不长了,你对我无以为报,就只能拿这种方式来报答我?你该不会还想为我殉情吧?”
林岁宁被看穿了心事,实诚道:“不会,不殉情,我还没活够,但我能给你守寡。我可以趁你活着的这些时间,给你生个孩子,孩子九个月就能出生……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还能活多久?”
她好算一算,他能不能看到孩子出生。
李玄泽捏捏她鼻子。
“我昏厥,不是因为得病,是因为我的魂魄暂时离开身体,去了……”
门外山竹敲了两下门。
“殿下,陛下和月姑娘往这儿过来了!”
被褥掀开,两人风风火火匆匆忙忙的准备穿衣服。
李玄泽今日的衣服备在床头,林岁宁则裹着被单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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