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动脚。”
“我……”
李玄泽尴尬道:“难道你不庆幸吗?”
好歹现在还有完璧之身,有个退路。
林岁宁把呆呆抱到怀里来,脸蹭了蹭它软软的身子。
呆呆的毛很软,蹭起来特别舒服。
“谁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嫁人,不嫁人也不会死,律法又没规定必须要嫁人。”
遇见过这样的太子,交过心,她不知道往后还怎么遇见更惊艳的人,又怎么心动?
将就,对未来的夫婿也不公平。
李玄泽凝视着她。
“不然我们跑吧,带够盘缠,带几个只忠于我的高手,跑到天涯海角去。”
林岁宁心头一酸,无数涩意涌上喉头,颇为无奈。
“你到这会儿还不想放弃啊?”
李玄泽苦笑。
放弃,怎么放弃?
夜里亲眼看她对着呆呆喃喃自语,含着泪,猜他是不是也在想她。
怎能不心疼,怎能释怀?
瞧着天色,估摸着马上要戌时了。
李玄泽催促马夫快点儿。
但还是太巧,一脚刚跨进庄子的门槛,他就直直往前倒。
林岁宁扔了猫去抱他的身子,幸好山竹也很及时的搀扶住太子,否则那具沉重的身子要把林岁宁压倒了去。
李玄泽用呆呆的眼睛睁开眼,看到林岁宁着急的问:“怎么会又晕?他身子怎么了?太子到底怎么了啊!”
山竹说:“没事没事,林姑娘别急,我们先把太子扶到厢房里去。”
短腿橘猫紧随其后,在屋门关上之前挤进去。
林岁宁一遍又一遍的追问山竹。
“太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怎么会没事,这已经不是第一回晕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身子不好,太医不可能诊断不出的!”
“告诉我实话!”
山竹刚开始一遍又一遍解释,说太子身体好得很,真没事。
可她偏不信,山竹实在应付不了,便随口说:“对对对,其实是得了很大的病!还是治不了的!”
这话一说,林岁宁才终于不再问了,直到山竹把太子的衣服脱掉被子盖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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