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在东宫住了这么些天,说我是清白的,外头有人信吗?有人信你太子殿下豢养一个女子,却不沾染她?”
李玄泽有条不紊的说:“我能让你做郡主,也能给你别的身份,再者,等你们大婚之夜,你有落红,他自然知道你是清白的,而且许辰他……”
啪——
林岁宁裹着薄毯赤足踩在地上,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
她打得并不重,他根本就不觉得疼,只是清脆的声响叫他傻了眼。
“我们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想着我嫁给别人,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林岁宁恼得眼尾通红。
“我自荐枕席,你亲了脱了,又说叫我去嫁给别人,你是太子就可以这样吗?什么叫清白,清白只是那点落红吗?”
李玄泽愣住。
“我……”
林岁宁说:“你把那话重说,我跟谁还能有大婚之夜,又关许辰什么事?”
李玄泽解释道:
“你冷静一下,我的意思是天有不测风云,你总要为自己打算……嘶!”
林岁宁抓着他双臂,踮起脚尖,隔着月白色锦缎里衣,在他肩头用力咬了一口。
“记住,有些话是不能胡说的,我们或许会不得已暂时分开,但都是权宜之计,来日方长,我不准你说这种丧气话。”
在他撩开衣服查看伤口的时候,她麻溜穿起衣服,双手配合着三两下盘好发髻,收拾好自己就往外跑。
……
凤仪宫走水的事,也传到了方晚葶耳朵里。
终于等到林岁宁回来,方晚葶焦急的迎上去。
“怎么回事?起火的事没牵连到你吧?”
林岁宁故作轻松的摆摆手。
“嗐,是被冤枉了,不过很快抓到罪魁祸首,已经没事了。”
方晚葶不放心的看着这丫头。
东宫的那些人说得那么严重,说皇后重伤,皇帝和太后亲审了宵宁郡主,把她吓得心急如焚。
不过想来,若真有那事,这丫头怎么能轻易回来?
林岁宁把她拉到屋里去,让她坐下来说话。
“姨母你想想,我能去放火吗?既然不是我,那幕后黑手瞒得过皇上和太子的慧眼吗?必然不能啊。”
方晚葶垂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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