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严刑拷打,始终坚持声称利用周稷卿一事,是他一人所为。
秦太师笑道:“我总不能无中生有。”
李玄泽看着面前这张胡子拉碴的脸,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到了这副狼狈境地,依然是俊朗挺拔的。
尤其那双桃花眼,看谁都含情脉脉。
难怪把母后迷得神志不清。
“百花宴我教训周稷卿之时你在长安,你是怎么得到消息,赶到安淮县城外去拦下周稷卿的?”
秦太师理所当然道:“殿下一有风吹草动,自然是万众瞩目。”
李玄泽先前也以为大抵是如此。
眼下想来,不尽然。
“拦下周稷卿的,本就是梁王吧。他陪同王妃在安淮县,对百花宴时发生的事一目了然,见我一反常态针对周稷卿,便动了心思。”
李玄泽摩挲着腰间佩玉,淡淡问:“除了梁王,还有谁?永安侯是不是也与你们为伍?”
虽说方晚葶声称绝对没见过侯夫人,可侯夫人那次传话,终究是可疑的。
秦太师笑了起来。
整个牢房里回荡着他猖狂放肆的笑声。
“殿下说的不错,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殿下的眼睛。”
这笑声太刺耳,李玄泽听着不适。
身旁侍从一鞭子抽在秦太师身上,厉声道:“不准笑!”
李玄泽摆摆手,示意人不必动手。
“她真心待你,你却与梁王勾结,想将她的儿子置于万劫不复境地,你对她有几分真心?”
他口中的“她”是谁,秦太师了然。
短暂沉默过后,秦太师讥讽的语气道:“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又怎会眼看着她嫁给别人而无动于衷?不得不说,她的确好骗,几滴眼泪,一个女儿的名字,就足以让她执着十几年。”
李玄泽握紧拳头,恨不得一剑捅穿了他。
秦太师勾起唇角。
“你敢让我死,便有人将她的丑事捅出去。”
皇后丑事大白于天下,太子的血脉也会存疑。
到时候,皇帝待太子就未必如从前了。
他是料准了太子有顾虑,必然束手束脚。
李玄泽咬了咬牙后槽。
“你放心,我不杀你,饿了有人喂饭,病了我传太医给你看,你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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