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我这无论如何也得拉下这张老脸来登门认个错!”
论年纪,永安侯是长辈。论功劳,整个启元朝廷没几人能在永安侯面前夸大其词。
端看梁王和梁王妃双双在这儿陪客,林岁宁就不能再摆谱。
“侯爷哪里的话,谁还没有个情急的时候,换我遇上了这事,只怕更六神无主。”
林岁宁走进屋子里,立在梁王妃身旁,继续对永安侯道:“侯爷与夫人伉俪情深,我当真是钦佩不已。”
永安侯接话也很快,爽朗道:“子肖父,郡主想找个好夫婿,可看看我儿!”
林岁宁嘴角一蹙,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
早知她便不多话,真是说多错多。
梁王妃笑道:“永安侯就是爱说笑,许辰呢,怎么不同永安侯一块儿过来?许辰原先同我们知许玩挺好,如今是不相往来了?”
“他……”
永安侯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下人匆匆跑来。
“王妃娘娘!小小姐昏睡不醒!身子很烫!”
梁王妃站起身,“大夫传了没有?”
“传了!府上的大夫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要派人去请赵大夫?”
“去传!”
林岁宁原本还以为,这是王妃让下人帮忙做戏,以便脱身的法子。
可到了闻映月的屋子里,她才知道映月是真的病了。
满头的冷汗,唇色惨白,双眼紧闭着,嘴里似乎喃喃念着什么,却听不清。
梁王妃捏袖子给孩子擦汗,急得要命。
“怎么回事?映月什么时候开始身子不适的?”
服侍闻映月的婢女快要哭出来,怯生生的说:“昨晚小小姐就不言不语的,也不肯洗漱就往床上躺了,今早喊不醒,才发现小小姐不对劲。”
说完便往地上一跪,“是奴婢不仔细,昨晚竟然毫无察觉,请王妃责罚!”
林岁宁蹙起眉。
昨晚送闻映月回来时,明明这孩子还好好的,怎么会回到屋子里就不言不语了呢?
是这婢女在撒谎,还是从府门口到回房的路上,发生了什么?
梁王妃顺着问:“昨晚?”
婢女磕头说:“昨晚小小姐跟宵宁郡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