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猜测说:“殿下,您是不是疾走了?跑太快了也会胸闷气短心跳快,脸红的。”
他当然跑了啊!
当时,李玄泽跑了大半个世子府,找不到半个水塘。
边跑边在心里骂许辰个怪胎,府上连个水塘都没有。
不对不对。
他把林岁宁按门上强行亲了啊!
不仅亲了脸还亲了脖子,不仅摸了腰还……
结果大夫说他没中药,怎么可能!
那他不就纯粹耍流氓了吗?
李玄泽臭着脸道:“你这大夫不行,我等太医来。”
很快,太医也赶到了,给出了一样的结论。
“殿下,您没有中药的迹象。”
李玄泽顿时有些凌乱。
莫非是药太厉害了,厉害到太医都找不到它存在过的痕迹?
太医斗胆问:“殿下为何认为自己中了药?”
李玄泽说:“我闻了一股异香,下药的人说那是……”
太医跪地恭谨道:“殿下,话本子里有闻之催情的媚香,事实上可没有,真正催情的药都是要吃进去的,或是涂抹在体内,方可有一点微薄的效用。”
李玄泽看向另一位战战兢兢跪在一边的大夫。
大夫低头说:“的确如太医所言。”
李玄泽捂了下额头。
所以他对林岁宁做什么了?
太医和大夫都退出去。
屋子里只余父子两两相对。
李玄泽垂眸,看着自己身前被抓皱的衣袍,开口道:“父皇,给秦静姝赐婚吧。”
母后没有真给自己下药,父皇便不会对母后做出多重的处罚来。
父皇这人在朝雷厉风行,却对待后宫众位妇人,上到皇后,下到婕妤,都是仁慈三分。
若非如此,母后也不会行事越发过分。
李玄泽思来想去,只有把秦静姝嫁出去,母后也就死了这条心。
他原本不喜欢乱点鸳鸯谱的事,但实在忍无可忍。
皇帝说:“赐给谁?”
李玄泽指腹揉上太阳穴。
“长安多的是与她交好的儿郎,劳烦父皇费费心。”
秦静姝的身后,可不缺爱慕她的小尾巴。
皇帝沉思片刻,拧眉道:“近来不便。这既要给许辰赐婚,又给秦静姝赐婚,同时招惹两位大臣,不太合适。”
李玄泽两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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