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策,气鼓鼓的走人。
李玄泽淡淡说:“她撒谎,我母后正在禁足,不可能让她来给我传话。”
所谓禁足,不只是禁皇后一人的足。
整个凤仪宫不能与外面来往,包括传信。
林岁宁惊愕之余,抿紧了唇。
这种天大的事,是她能知道的事吗?
李玄泽没等到她吭声,回首看她。
林岁宁对上他深邃的目光,眼眸一颤,立刻说:“殿下,我什么都没听到,也不会说出去的!”
李玄泽道:“你能给谁去说。”
她身边除了一只猫,就没别人了,她的姨娘,她的丫鬟小桃,都不在。
哪怕她身边有人,他也不在乎让她知道。
从前他受困于母后的事,总是不解,直到陪林岁宁走过这些时日,他忽然便想开了。
有些母亲,只是不爱自己的孩子而已,正如林岁宁的父亲。
故而只有利用,逼迫。
“去用膳。”
李玄泽转身往楼下走。
走出藏书阁,林岁宁路过山竹身边,停下来,小声问:“山竹大人,我姨娘有消息了吗?”
山竹摇摇头,实话实说。
“姑娘,还在尽力。”
林岁宁眸色一黯。
失踪的人越久,找到的希望越是渺茫。
“知道了,谢谢大人。”
……
方晚葶让自己感染上风寒。
大夫来时,她趁周稷卿转身喝茶的空当,往大夫怀里偷偷塞了块布。
她没有办法在这儿干等下去。
日复一日,被关在在方寸之地,像只笼中雀一般,不见天日。
她只能赌一把,哪怕这个大夫要出卖她,她也认了,大不了继续被关禁在此处。
可大夫出了屋子,便被仔仔细细搜了身。
那块写着血字的布被搜了出来。
很快,几个下人进屋子,不由分说的就把方晚葶从床榻上拉起来,往外面拖。
周稷卿跟着到外头。
“秦太师,这是做什么?”
秦太师示意下人,将那块布扔到周稷卿面前。
“看看,这是你女人的心思。”
周稷卿捡起来,展开这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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