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宫醒来,李玄泽还是怒气难消。
他这辈子就没想到,自己居然跟一只猫结大仇大怨。
也幸好大清早,他听到她跟丫鬟说,两只猫处不好,要把三花送出去找个好人家。
三花猫听不懂,还在那开开心心舔爪子呢。
陪她睡了一夜又怎样,还是不能留下来。
哼,还是他赢了。
太子一大早气鼓鼓的,山竹看了心慌,但有话还是必须得传。
“太子殿下,皇上召您去奉天殿回话。”
皇帝找他是常有的事,李玄泽也没有多想。
一踏进奉天殿,皇帝便屏退左右,就连最随身的喜公公也让退下了。
“太子啊,”皇帝指尖敲着案牍,沉声道,“你实话告诉父皇,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李玄泽一脸无辜。
“什么隐疾?”
皇帝严肃道:“你千方百计不跟那宫女行房,什么原因?”
能不能传宗接代,对于储君来说是顶天的大事。
李玄泽在父皇面前向来是诚实的。
“说起来父皇可能不信,每次那宫女进我寝宫,我就会晕过去人事不省……”
皇帝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每次?每次?你昏厥都是准时准点的?你当父皇老了,好糊弄是吧?”
李玄泽知道这事离谱,父皇不信也在情理之中。
“那今日让那宫女早来一个时辰,儿臣便能证明自己……”
“你明知道巫祝说过,皇室子弟必须戌时之后阴阳结合,方保国运!”
皇帝见识过巫祝的通天本事,上到天象,下到地方大旱或山洪崩塌,巫祝是无一不晓。
皇帝自然信奉她每一句话,老老实实的遵行,不敢有违。
“那近来是没法子了,”李玄泽说,“父皇给儿臣些时日,儿臣定会……”
定会弄明白发生这种怪事的缘由,脱离这形同被诅咒的禁锢,这种日子总得有个头的,他不信他破不了这局!
“定治好这隐疾?”皇帝深深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大可以同父皇坦白,这的确是能治好的。其实你是像了父皇,父皇当年也是这样,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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