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站的人像看猴子一样,“那你们每天都抬进抬出?”
“可不!”老朱将塌下的油油毡布扯了扯,不要压到豌豆苗。
“可以看看吗?”兵站的人想看看这鬼天气,老朱他们是咋弄出来的。
“看吧!”老朱掀开一角,郁郁葱葱的豌豆尖散发出一股清香,有二十厘米长。
“你们真厉害!”老班长没想到有能人在雪域高原的大冬天整出绿叶菜。
“厉害啥,不是全军都在推广码?你们没种?”老朱觉得奇怪。
这法子一团可没藏着掖着,包括发豆芽,全军都在传播啊。
“有种,没你们这么细心,前面吃过几拨,后面温度实在低,长不出来。”老班长羞愧。
“这东西虽耐寒,可也顶不住高原寒冷,要想吃到,可不得仔细伺候。”老朱深有感受。
“别看花的精力不小,吃的时候才一点点,就这几箱,厨房都腾挪不过来。”
“哎哟,你们还带着冻肉?”兵站老班长看到车上挂着冻肉,羡慕坏了。
冻肉不能放车里,怕坏掉,老朱他们把冻肉挂在车外,有种显摆的味道。
“嗯!庆功宴没吃完,留着慢慢吃。”老朱谦虚道。
“庆功宴那么多人,就那几扇猪肉,竟然没吃完?”兵站的人不能相信。
好几个月、甚至一年不见油荤,不馋么?再说多少人啊,加上军部的,起码得有千号人吧?这点儿肉还能剩下?
“可不,吃的火锅,大骨熬汤,肉刨成一卷一卷的,吃着可香啦!”老朱说着又馋了。
“你们真会过日子!吃得好还能有剩!”兵站的人那个羡慕嫉妒恨。
“那这些肉,你们还能吃多久?”老班长问。
“这个啊,我们做成血粑,能吃一年!”老朱得瑟。
“血粑?什么是血粑?”老班长好奇,兵站其他战士更好奇,能吃一年的肉,想想就美!
“喏,把肉剁成泥,和在豆腐里,加上盐、辣椒什么的,搓成一个一个的大丸子,灶上烘干。
可以放很久,想吃了,取一个、两个煮一煮就能做菜,和着土豆丝、萝卜丝炒!”老朱介绍道。
“老天!这个办法好!早知道咱们也这么做!”老班长懊恼。
庆功宴,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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