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素莲用纱布给老乡擦拭伤口。
背上全是鞭痕,手被经常踩碾,指骨变形怪异,比之前的冯素莲惨。
大腿、小腿全是伤痕,右小腿腿骨断裂,明显肿起。
用了三盆热水才将伤口清理完毕,用酒精给伤口消毒,老乡竟一声不吭,似乎感觉不到酒精沾到伤口的灼痛。
没啥好的外伤药,再擦上碘伏后,用红药水、蓝药水,涂抹上就算完事儿。
断裂的小腿腿骨用木板固定住,绑上纱布、绷带。
身上的袍子烂得不成样子,脏兮兮、臭烘烘的,还有虱子在跳。
大家拼拼凑凑,给老乡凑了一身穿的,将那破袍子扔灶洞里烧了。
见老乡头上头发粘成一团,虱子蹦跳。
张志成对老乡叽里咕噜说了一会儿,老乡点点头。
“打热水来,老乡愿意把头发洗了!”张志成对老郑道。
热水打来,张志成要帮老乡洗,却被老乡拉住手。
“?”大家都不解,难道老乡不肯?传闻这里的习俗是一生只洗三次澡。
老乡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又指了指张志成的头发。
众人恍然,老乡是要剪掉自己的头发。
找来剪子剪掉黏成一团的长发,扔火里烧了,飘出一股蛋白质烧焦味儿。
第一盆热水很快变成黑汤汁水,抹上肥皂洗第一遍。
第二盆稍微好一些,直到第三盆,才算干净。
若是不剪掉长发,不知得多少盆水?
擦干发,张志成用理发剪给老乡把头发修剪。
再打量老乡,发现这人好像很年轻?
忽略掉脸上的伤口,是个五官深邃、身型瘦高的美男子。
一身没有帽徽、领章的旧军装、棉大衣穿在身上,竟穿出几分军人的气势!
老乡摸着身上的军装,眼睛亮晶晶,看得出很激动。
“老乡,吃点儿药!”冯素莲拿来一片阿司匹林。
身上伤口多,一旦感染便会高烧。
老乡看着药片,没伸手,知道这是药,很贵重,自己没病就不浪费。
还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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