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浇感冒了,妈你不用管淼淼,她爱玩水,你也赶紧进屋。”
温姥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嘴里发出嘶的一声,责怪说:“哪儿能不进屋啊,快,给淼淼披上雨衣。”
她麻利地从闺女手里拿过雨衣套在温淼身上,又想拉她进屋。
温淼可不能进屋,她进屋雨水会追到屋里,沈秋葵还不想把这个秘密让姥姥知道,于是语气宠溺地说:“妈,你们先进去,我陪温淼玩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就进去。”
温姥姥无法,只好先把小豆子拽进屋里。
而温四海两人顶着倾盆大雨,去查看雨的边缘,周开源还想统计下雨量。
同样在雨中疾走的,还有刚才在山上扫墓的社员,本来他们就是急病乱投医,也没抱多大期望,没想到扫墓还没结束,就天降喜雨。
大队长都懵了,扫墓还没完,雨就下了?难道真的是沈殿庆保佑铁厂生产队。
他伸手接着珍贵的雨点子,满脸惊喜感动:“下雨了,真的下雨了,天气预报都说没雨,是我们求来的雨,是沈指挥员保佑我们,是我们心诚,感动了上天。”
“有救了,小麦有救了。”
“咱铁厂生产队也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真是救命的雨。”
“咱们有粮食吃啦。”
一群人尽情地接受雨水的洗礼,得知水库存水量不大之后他们一直在焦虑,担心庄稼枯萎,担心没有粮食吃,担心饿死,他们期盼雨水,千盼万盼希望雨水能降临,现在竟然在突然之间达成所愿,他们觉得雨水浇在身上是特别高兴的事情。
雨水,来得那么及时。
希望,来得那么突然。
他们欢笑着下山,沿着山路往生产队的方向走,一路察看被雨水浇灌的麦苗,看着雨水顺着麦苗的根茎灌注到土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麦苗瞬间恢复青翠。
他们也看到了雨的边缘,这种神奇现象震惊到了他们,难道这雨水,单单是给铁厂生产队下的?
社员们在雨中奔走,他们看到他们开垦的所有田地都被浇灌,所有小麦都得到雨水的滋润。
这场雨,真的是下给铁厂生产队的。
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法描述他们激动、兴奋的心情。
在生产队周围奔走一圈,即便浑身被淋透,他们还是迈着矫健轻快的步伐走向沈姥姥家,大队长语气中满是感激:“大娘,我们去给大伯扫墓,看来是有效果,肯定是大伯保佑咱们,雨水就下在咱们生产队。”
沈姥姥对扫墓这事儿没意见,只要他们不想着迁坟就好,现在,她在大队长的眼中跟脸上看到真心实意的感激。
她惊讶得不得了:“真的,真下在铁厂生产队?”
大队长郑重其事地点头:“是的,大娘,是大伯保佑咱们。”
温淼终于下完了雨,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深藏功与名。回到屋里,她边换衣服,沈姥姥边给她擦头发,嗔怪道:“在外边浇了那么长时间,可别感冒了,我给你倒点热水,再吃块桃酥。”
“妈我们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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