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的地方就不危险。在这种情况下和姐姐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
一开始她刚掉下来的时候看到门被关上,那种绝望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就席卷而来。
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思想,总之那样让她觉得没有丝毫安全感。姐姐不会武功,更没有会武功的舍命来保护,不能帮她解除什么困难,但是只要姐姐在身边,窝窝头就觉得被有安全感。
这大概是一种依赖吧。一种只对家人的依赖。
“啊!”肖浅猛地后退一步,被从地板下飞出来的箭伤了膝盖。擦伤。没有什么大碍。
却疼。
“姐姐你怎么了!”窝窝头赶紧跑上来,拿着夜明珠照着肖浅的膝盖,仔细的检查伤口。
幸好箭上没有涂毒,否则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嘶……”肖浅痛的叫了一声。窝窝头居然直接把身上不知道叫做什么药的东西抹到她的膝盖上,由于不知轻重,肖浅有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自然的叫出了声。
“疼吗姐姐?”窝窝头心疼的看着姐姐的伤口,红红的一条长印,大部分已经渗出了血,又红又肿的,看着就觉得疼。
“还行,你别用那么大力按着就不痛。”肖浅淡定的说,心里呲牙咧嘴的,他奶奶的太痛了!
“哦!”听见姐姐这么说,窝窝头赶紧把力道减小,轻轻的抹着药,时不时吹一吹,倒也没感觉那么痛了。
也许是神经大条,也许是应该被突然飞出来的东西吓住,总之刚开始被伤时还不觉得痛,被窝窝头那么一擦药,整个反射弧完成,肖浅痛的只在心里骂
“奶奶的个熊奶奶的个熊”。在窝窝头擦药的时候肖浅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摆设什么的都和刚才的那个地方相同,走过了安全的地方,没想到竟然在后面会遇到危险。
她险些就放松了警惕。没错。这也是个障眼法。先用前面安全的环境让进来的人以为这里没什么好防备的,从而放松警惕。
恰恰不知道其实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表面上最安全的地方。擦好药后窝窝头站起来把药收进袖子里,肖浅便问了句这药是哪里来的,窝窝头想了会,最后摇摇头说不记得了。
肖浅:“怎么会不记得?难道是很久以前的了?”窝窝头:“不知道,好像是的,我记得这药我每天都随身带着,但是总是忘记它的存在,所以也记不大清了。”肖浅点点头,也不说话了,裙子被弄破了一个洞,这时候整理也没什么意义了,拖着一条破裙子便往前走去。
一路上都没有灯,就连安琪什么的也只是出现过一次就没有出现了。即便如此,肖浅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只怕自己一旦卸下防备,又会有一个什么暗器冷不丁的冒出来。
如果再一次冒出来,谁敢肯定是不是有毒,万一淬了什么无药可解的毒或者是发作极快当场死亡的毒,那她可就得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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