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展新月更多钱,还要把展新月抓起来,活活折磨死,给妈妈柳如烟报仇。
“神医呀,我孩子喝了我装在汽水瓶里的农药。”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一个五岁男孩儿跑到展新月面前。
孩子双眼紧闭,嘴唇乌紫,嘴角还有遗留的泡沫。整个小脸灰败异常,看着随时都会丧命。
展新月搭了一下孩子脉搏,又翻了翻他的眼睛。
“她怎么可能是神医?”李谨言满怀希望地跑过来,看到男人口中的神医是展新月,不可置信地大叫。
如果展新月是神医,她肯定不会救他们父子俩。李谨言狠狠地盯着展新月,心中祈祷神医另有其人,张开嘴巴对抱着孩子的男人道:“我认识她,她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不可能是神医。你不要被她骗了。”
“滚开。”男人瞪了李谨言一眼,前些天,展新月救丫丫母女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孩糊弄过去。
李建则是盯着比以前更加漂亮的展新月出了神。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猜想,如果不是展红颜捣乱,他和展新月结了婚,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神医,我信你,请你救救我的孩子。”男人悔恨不已,抱着儿子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如果不是自己把农药倒进洗干净了的橘子汽水瓶,如果不是他放儿子一个人在家里,他的孩子就不会误喝农药中毒了。
“别急,我试试。”救人要紧,展新月没时间和李谨言打嘴炮,拿出一颗小药丸放进男孩嘴里。
李谨言死死地盯着男孩的动静,诅咒他千万不要醒来。
男孩的父亲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儿子,祈祷他快快睁眼。
“醒了,醒了,儿呀,你吓死爸爸了。”一分钟后,男孩睁开双眼,皮肤也渐渐红润。
李谨言差点瘫坐在地,他恨展新月,也知道展新月不喜欢他们一家。
还在长虹大队的时候,他和弟弟去盛家讨肉吃,展新月就不给他们肉,才耽误了时间,导致弟弟拉到医院就死了。
李谨言把所有过错都怪在了展新月头上,选择性忘记李慎行是死于巴豆过敏,而给他们兄弟俩吃巴豆的是他亲妈柳如烟。
“神医,谢谢你。我刚刚就带了这些钱出来,你看够不够。”男人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哭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全部的钱,一股脑儿地递给展新月。
目测应该有四五十块。
“不用这么多。十元就够了。”展新月拿走一张大团结,叮嘱道:“以后千万不要再把农药乱放了。孩子还小,对什么都好奇,也没有危险意识,做家长的,一定要时时刻刻都盯着孩子。”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这次得了这么大一个教训,现在他恨不得把儿子拴在裤腰上, 走到哪都要带到哪儿。
“小鱼,给救命恩人磕头。”男人把儿子放下,孩子很听话,朝着展新月“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大响头。
展新月在看李建父子,看到他俩手上大大小小的溃疡,知道这是蓝雨晴的放蛇咬的杰作,一时间,只觉得老天有眼,她想着孕期不杀人,没想到这两人还是很快就要死掉了。
真是恶人有恶报。
因着分了神,孩子磕头的时候,展新月没来得及阻止。
还是一旁的欧阳杰把小崽子扶起来,交给他父亲,想了想道:“同志,你回去后给认识的人,亲戚,还有邻居都宣传一下,让他们千万别像你一样把农药随便乱放。”
“知道的,我一定好好宣传。”男人心有余悸地点点头,今儿是他们父子俩运气好,正好碰到神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再三感谢展新月后,抱着儿子欢天喜地地回家了。
展新月完全无视李谨言父子,和欧阳杰准备回军属大院。
“妈妈,求求你救救我和爸爸。妈妈,别走。”突然,李谨言“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朝着展新月“砰砰砰”就是磕头。
李谨言不想死,他知道,他和李建的毒只有展新月能解。刚刚看到小孩儿磕头,他也有样学样,希望展新月能一时心软救他们父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