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先和媳妇儿通个气,别啥事都不知道,看到那个场面吓到了更不好。
展新月点点头,小声问道:“小朋友是不是叫轩宝?”
盛图南惊讶:“对,温老就是这么叫他的,媳妇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病房门口,展新月不好再说,看着门口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个子高大的安保人员,也有一点点发怵,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没面对面见过这么大的领导呀!
司机将人领了进去,轩宝还在哭,骨折的剧痛大人都无法忍受,更别说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了。
抱着轩宝的还是那位女同志,她急得满头大汗,时不时看向温老。
温老的身边围着院长,骨科专家,他们也很焦急,骨科专家大着胆子道:“温老,手术得尽快安排了,小孩子忍耐能力差,而且刚刚拍片,发现里面的骨头已经断了,完全错位了,如果再不开刀,恐怕感染,最坏的结果就得截肢了。”
院长也是满头大汗,点点头道:“温老,贾主任是全国最好的骨科专家,他的建议不会错。”
头发花白的温老神色凌厉,他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现在儿子孙子都已经牺牲,只留下一个曾孙儿,如果他的腿保不住,他该如何是好?!
“温老,”就在这时,接展新月的司机上前,低头报告:“沈院士说的中医到了。”
温老满眼希翼地看过去,沈敏鄂和盛图南带着展新月上前,介绍道:“温老,这位就是救过我两次的展新月同志,也是我大儿子的爱人。”
之前太着急,沈敏鄂忘记介绍他和展新月的关系,现在看到病房严阵以待的氛围,他必须把展新月是自己儿媳妇的事实说出来。
万一展新月没有办法救温明轩,也希望温老不要迁怒。
老人家看到展新月如此年轻的面孔,希翼的眼神变成了失望。但还是询问道:“小展同志,我的曾孙儿腿断了,你有把握接上吗?”
展新月刚想回答,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女同志闯了进来,大声道:“外公,我把凌空带来了,他认识国外的骨科医生,咱们用专机把轩宝送到国外手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