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鄂的一只手,两人照做,双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手。
展新月手握银针,飞快地在沈敏鄂十个指头上扎过,“培风,扶摇,你们把爸的血挤出来。”
“好。”此时,展新月的气场很像一个从医多年的老中医,老二老三没有任何迟疑,就开始使劲挤压沈敏鄂的手指。
黑色的血从十指涌出,几秒钟后,黑血慢慢变红,展新月让两人停下,不用再挤血了。
“大嫂,爸的脸没那么红了。”沈知闲道。
“嗯。”展新月点点头,伸手再探沈敏鄂的脉搏,没有生命危险了。她伸手掐住沈敏鄂的人中。
“咳咳咳,”五秒钟后,沈敏鄂在咳嗽中转醒。
“醒啦,醒啦。爸,你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沈知闲双手握住沈敏鄂的手,惊喜又担忧地问。
“还好,”沈敏鄂虚弱地摆摆手,“我不该喝酒的。”
“你呀,”董无双瞪了爱人一眼,刚想开骂,就被展新月打断,“妈,针好了吗?我给爸做一次针灸,他会好得快些。”
“好了好了。”董无双被转移了注意力,把银针递给展新月,问道:“你爸是什么病呀?”
亲眼见到展新月把沈敏鄂从鬼门关抢救回来,董无双现被儿媳妇的医术折服。
“爸就是太激动了,加上酒精又有兴奋的作用,他身体受伤后又还没有痊愈,心脏承受不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妈,您放心,爸不会后遗症。”
展新月开始集中精神施针,上辈子,她练习过无数次,早已熟能生巧,每一个穴位的位置,她闭上眼睛都能摸得到,也能精准地把针扎下去。
五分钟后,几十根银针已经扎进了沈敏鄂的穴位。
“爸,感觉如何?”展新月问。
“针扎的地方有些酸痛。不过我感觉身体里有东西比以前顺畅多了。心脏也不疼了,感觉很轻松。”沈敏鄂感觉着身体的变化,把感受详细地说出来。
“爸,你的感觉很准。”展新月笑道,“顺畅的是血液。血液流通了,心脏就轻松了。”
“爸,您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