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事儿,谁叫人官大呢。”
柳如烟听见议论,得意之色一闪而过,悲愤道:“如果你和盛团长执意要结婚,我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去告他,我要问问他的领导,这是一个团长能做的事儿吗?”
“好好好,很精彩。”展新月冷笑着拍手,“柳如烟,你是敌特吧。”
“你说什么?”柳如烟脸色大变,在70年代,被打上敌特的标签,只有一条路,就是死路。
“我是土生土长的华国人,怎么可能是敌特?展新月,你别血口喷人。”
“不是吗?可是你现在说的话,做的事都很像敌特分子呀。”
和柳如烟的愤怒不同,展新月慢条斯理地道:“你一直在激化军,民矛盾,一直拿盛图南的身份说事,还敢说不是敌特?”
展新月嗤笑,“对了,你们仔细看着两个孩子,他们长的既像李建又像柳如烟呢。”
“我是他们姑姑,像我也不奇怪。”柳如烟声音有些发抖了。
“侄儿像姑姑是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你和你所谓的弟弟李建并不像呀,你和李建不像,你侄儿却像你,只有一个可能,你就是他们亲妈。”
展新月倏地蹲下身,问李慎行:“你告诉我,这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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