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话,看着凶,和我们也不怎么打交道,上完工就回家,我倒是见过他带着他大姐柳如烟和两个孩子经常散步。没见过李建和展新月在一起过。”
70年代,大部分的人都是淳朴的,不存在随意造黄谣,大家都实话实说。
展新月看向姚向阳:“这俩孩子平时都没怎么见过我,怎么可能会最喜欢我?肯定是被人指使的,我也没动手打他们,说了两句就哭了,还能怪我?”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把他们吓哭,再怎么,他们也才只是孩子。”姚向阳梗着脖子道。
“呵呵,只是孩子?就因为他们还只是孩子,就更要好好教育。”
展新月反问道:“姚向阳同志,难道你刚刚不是从行刑场过来的?没看到展红颜和黄建军的结局?他们也都是从孩子长大的,就是小时候没教育好,长大了才会犯罪。”
“你帮这不懂事的小孩儿说话,就是为他们以后犯罪铺路。让他们觉得,反正做错事儿了,总会有人替他们说话。”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姚向阳被堵得哑口无言,满面通红地走了。
展新月蹲下身体,冷着脸,继续追问:“你,别哭了,给我老实说,是谁让你们来的?又是谁教你们叫我妈妈的?”
两个小孩被陌生人一吓,脸都白了,大一岁的李谨言还勉强能记住柳如烟说的话,捂着嘴不说话。
李慎行早就吓尿,哆哆嗦嗦道:“是妈妈让我来的,是妈妈教我,让我和哥哥叫你妈妈,把你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