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新月,你敢打我。”展红颜捂着红肿不堪的嘴,哀怨又狠毒地质问。
“打都打了,还问?”展新月冷笑:“你怕不是傻子?”
展新月走近展红颜,用只有两人的声音道:“又不是第一次打你了,展红颜,你再敢招惹我,我就告诉大队所有人,昨晚和黄建军睡的人是你。”
这句话像道惊雷,一下就将展红颜炸得一脸惨白,她不敢说话了,捂着脸想逃回家。
展新月哪里肯这么快就放过她,一把将人拽住,问道:“展红颜,你自己说说,我该不该打你?”
“该,该打。”展红颜怕展新月真的把她失身的事儿说出去,屈辱至极地点头。
“我可以走了吗?我还要去上工。”
“为什么该打?”展新月哪里肯就这么容易地放过她。
“我不该说你没结婚就住在盛家。”展红颜疼得抽抽噎噎:“你现在没有地方住,盛团长又已经去了部队,家里只有盛奶奶,你是可以住在盛家的。”
展新月看向来看戏的社员,大声问道:“同志们,你们说,我能不能住在这里?”
“当然可以,你和盛团长都已经定亲了,他现在回部队打结婚报告,回来就能结婚。你现在就是他媳妇,只是没拿结婚证,怎么不可以住?”
最先说话的是刘书记媳妇王秀梅,她也不是偏帮展新月。毕竟现在又不是封建的古代,非得举办婚礼了才能进门。
更何况,这事儿也不是展新月开的先河,五六十年代,很多地方遇到自然灾害,便有了逃难的灾民,这些灾民中,不乏孤身一人的黄花大闺女。
这些大姑娘们逃难到一处地方,热心的干部就会帮忙做媒,给她找一户人家。
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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