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晴,别听孩子的话,瓜瓜只有三岁半,懂什么,你快点把旅长太太的腔调拿出来,给我好好教育一下小盛。一个团长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女婿是旅长,根本不带怕的,如果小盛敢不听你的,就让我女婿撤他的职。”
张丽华老眼昏花,根本没有察觉出女儿状态不对,还在喋喋不休地怂恿东方晓晴去找盛图南麻烦。
“呵呵,”此时,展新月和盛图南已经走了过来,她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张丽华,“太太?这话可不敢乱说,这可是资本主义毒瘤呢。”
70年代,太太小姐这类词可不是什么好话。
盛图南也是冷着脸:“我对象刚才过敏了 ,才急着去医院的。不是没有礼貌。”
他是靠着自己过硬的作战本领,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立下几次大功才当上的团长,部队纪律严明,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他降级。
更何况,李旅长是他上级不错,但为人刚直,绝对做不出听枕边风的事情。
因此,对于张丽华的话,盛图南只觉得好笑,而且不管怎样,就算以后会遭遇不公平待遇,他也要维护好自己的爱人,他念了两辈子才得到的展新月。
如果一个男人,为了所谓前途,衡权利弊,不为自己的爱人发声,那又算什么男人?
“姐姐,你是不是痛痛?”李宇辰从张丽华怀里挣扎出来,走到展新月面前,仰着小脑袋看着展新月仍然有一点点肿的脸。
小孩子不懂过敏是什么,但知道去医院是因为生病了,生病了就会痛。
“姐姐,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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