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是大队长,居然知法犯法,现在就把你抓到公安局去。”
“就是,展红颜还是黄花大闺女哟,她娃娃亲对象就是咱们大队的盛图南,现在是首长了,糟蹋首长对象,黄建军怕是要吃花生米了哟。”
群众们个个义愤填膺,有的还拿了麻绳,作势要把黄建军捆住送去公安局。
“滚开。”黄建军当了大队长好些年,哪里受过这等待遇,一声怒吼,试图给自己辩解:“我没糟蹋展红颜。”
“没有?那床单上是什么东西?”已经有胆大的进屋把床单拿了出来,上面有血迹,还有男性的那啥,结过婚的都明白是什么。
“昨儿个展爱国去给他小儿子送钱,说了今天下午才能回来,昨晚展家没男人,这是哪里来的?”
“就是,这一大清早的,就只有你大队长一个男人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以往的大队长,何等威风,总是穿戴整齐,背着双手迈着大步检查工作,官大一级压死人,大家都怕他。
但是今天,黄建军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衣服皱皱巴巴,脸上还糊着黑泥巴,狼狈中透着猥琐,加上本就矮胖的身体,哪里还有以前的半点官威。
大家自然不怕他,有几个劳动力继续上片,想要捆住黄建军,把他扭送去公安局。
“住手,我有话说。”
黄建军到底是大队长,这会儿冷静下来,已经想出办法脱身,他咳嗽两声,慢悠悠地道:“同志们,你们别激动, 听我说,那床单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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