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一边任由小桃服侍着脱衣,一边问道:“我要把第一次给别的女人了,你不吃醋?”
小桃答道:“姐姐又不是别的女人,有什么可吃醋的,再说明天就轮到我了。
让姐姐先探探路吧,做第一个也没什么好的,因为不知道主人要如何折磨她,姐姐现在紧张得连手脚都是僵的。”
朱慈炤有些不信:“有这么夸张?你姐姐平日里不是挺嘴硬的吗。”
“嘴上说是一回事,真要把身子完全展示给您,任您品评玩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那赶紧洗吧,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你姐姐的窘样了。倒要看看那小促狭鬼还得瑟不得瑟了。”
于是朱慈炤飞快地梳洗干净,换上了一身白色便服。
虽说按照儒家礼法,朱慈炤应该守孝二十七个月,期间不能睡女人。
不过这都是理论,实际上绝大部分人应该都没有严格遵守。
朱慈炤选择对儒家礼法遵守一半,足足守了超过十个月,三百多天,期间虽有小打小闹,但没有真正和婉玉、小桃二女睡过,最多亲亲抱抱摸摸,连她们的身子都没看过,也算尽了孝心了。
逝去的人已经逝去,活着的人终究还是要向前看的。
以后还有崇祯帝和周皇后的孝要守呢,都保质保量地守够二十七个月,那这日子别过算了。
轻纱帷幔已经放下,床上佳人的玉体若隐若现。
朱慈炤走到床边,也是既紧张又激动。
深吸了几大口气,朱慈炤心一横,掀开帷幔,上了床。
田婉玉一身粉色纱衣,显得俏丽异常。却双手捂着脸,不敢见人。
这时小桃捧着一方托盘,也钻了进来。
朱慈炤定睛一看,托盘上放着几条纱巾,还有一把剪刀、一只玉盘、一只玉碗,好奇地问道:
“桃大姑娘,我和小玉都很紧张激动,您老人家这是要做什么?”
小桃无辜极了:“这不是主人自己吩咐的吗,五条纱巾,绑住姐姐四肢,再蒙上姐姐眼睛,然后供您肆意凌辱。
这剪刀是用来剪开衣袖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