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赵弘祖好说,这个李若琏,怕是很难对付。”
为什么朱慈炤很多时候也愿意使用些气节、人品方面不大好的人呢。
一个人如果挑不出毛病,那共事起来是很麻烦的。比如海瑞,最后他的同僚们自己出钱,主动去京城替海瑞打点关系,硬帮着海瑞升官,只为了让海瑞赶紧调走。
像李若琏这种不贪不占,还肯以身殉国的人,很难说服他。
想到这里,朱慈炤重重叹了口气。
田婉玉好奇地问道:“殿下又想到什么难题了,烦心事很多吗,明天还能不能好好玩了?”
朱慈炤也好奇地反问道:“小姨娘好像对明天的事很期待啊?”
田婉玉羞红了脸:“那是奴家第一次,当然重视了。”
朱慈炤点点头:“放心好了,虽只是帮你检查检查身子,但保证令你终生难忘。
我只是发愁,有个李若琏时时盯着我。李若琏那个耿直啊,连父皇都拿他没办法。
劝又劝不动,招揽又招揽不了。他这个品阶也不低了,直接把他扔河里去也不大合适。
你说怎么办吧。”
田婉玉笑道:“殿下跪下求我,我来给殿下出个好主意。”
朱慈炤冷哼一声:“刁奴,我劝你好好认清一下形势。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女奴。
知道你就赶紧说,别逼我动用家法治你。”
田婉玉站在朱慈炤身后,一边帮朱慈炤捏着肩,一边笑盈盈地答道:
“李若琏在家中排行第三,他大哥李若琳是天启二年进士。
后来崇祯帝清洗阉党,钦定逆案七等。李若琳位列第六等,即交结近侍又次等,徒三年输赎为民。
李若琏是个固执愚忠的人,但他大哥李若琳却明显不是啊。”
朱慈炤一拍自己大腿:“对对对,是这个道理。我可以从他大哥李若琳下手。
他这个大哥很厉害啊,竟然还中进士了。”
“天启二年,跟陈仁锡他们那批人同年。那一届会试、殿试,考官全都是东林党。人们可没少徇私舞弊。”
朱慈炤忽然反应过来,好奇地问道:“小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田婉玉笑道:“在殿下选出汉王妃之前,奴家打算先替她干两年。
要想做好贤内助,自然少不了要了解这些事情。好在奴家过目不忘,看一两遍就能记住。”
朱慈炤笑道:“行行,我也先干两年,然后再选新王妃。
不过说不定日久生情,你到时哭着喊着想当一辈子汉王妃也很有可能。”
田婉玉好奇地问道:“咱们感情已经很好了,还要怎么日久生情?”
“蠢丫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去通知人吧,把长史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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