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两个小妾扶着陈圆圆,同登床榻。
陈圆圆心中惊奇,终于开口问道:“我们不用更衣吗,两位姐姐留在这里是……?”
一小妾笑道:“无需着衣,姑娘为主,躺在中间;我们姐妹两人为辅,一左一右躺在姑娘旁边,然后用锦被盖住。
老爷来了,会一点一点掀开锦被,慢慢赏玩。
等锦被完全掀开,老爷点评完之后,我们三个再起身跪拜,匍匐在老爷脚下请求宠幸。
老爷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我们便一同侍奉。”
陈圆圆眉头紧皱,自己以前经历的男人都是温文尔雅的清贵公子,即使入幕行事,也都尊重守礼。
如今怎么落到这么个粗俗人手里。
另一小妾见状提醒道:“姑娘,一会您千万不要皱眉,更不要露出不悦的表情。
老爷最见不得这种,会拿鞭子抽你的。
要想不被打,就要老爷说什么,您就做什么。绝不可犹豫,更不可反抗。
逆来顺受,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陈圆圆有些犯懵,怎么还拿鞭子啊。
小妾主动解释道:“老爷常说,好女人是揍出来的。以前府里也从苏扬买个好几个曲中女子。
我们劝了也没用,每个人第一次都是厌恶、反抗。
老爷每次都抽个十几二十鞭,过上三五个月,就都被抽得服服帖帖,任老爷为所欲为了。
我们现在好心劝了姑娘,也没有用,您一身傲骨,待会肯定挨打。”
这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小厮行礼请安之声。
两位小妾赶紧扶着陈圆圆躺下,三女并排躺在一床锦被中。
陈圆圆的心,扑通扑通跳得越来越快。
周奎兴致勃勃,马上又可以尝鲜了,而且还是江南令多少文人墨客魂牵梦萦的极品。
行至门前,周奎信手一推,正准备迈步进入,享受一个美妙的夜晚。
正巧这时,管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老爷,竹亭先生来了,急着要见您。”
周奎被扫了兴致,怒斥道:“你嚷嚷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见我有什么用。”
管家凑到近前,轻声禀报道:“竹亭先生带了六件珍宝献给老爷,价值不菲,都是您素来喜欢的。”
看在珍宝的份上,周奎脸色缓和了一些:“见就见吧,快点打发了他,回来继续睡觉。”
于是周奎转身出来,回到前院正堂,与吴昌时相见问候。
吴昌时经常给周奎送礼,都熟门熟路了。
周奎只略客套两句,便取过珍宝,一件件赏玩起来。
周奎颇为满意,笑呵呵地问道:“先生有何事?”
吴昌时直截了当地答道:“需要您保一保骆养性。”
周奎闻言一愣:“先生前几天嘱咐我,不能收骆养性的礼物,不能帮他平事。怎么转眼又变卦了?”
吴昌时笑道:“形势有变,再说了,您现在可以收两份礼物了。眼前这是一份,事成之后,骆养性还另有一份重礼孝敬。”
周奎满意地点点头,有两份礼物收,那更好。至于背后的弯弯绕绕,懒得理会,只要礼物是真的就行。
反正自己是当今天子的岳丈,是下任皇帝的外祖父。天塌下来,我都能顶得住。
吴昌时把自己的计划细说一遍,周奎连连点头,一一记下。
见事情聊好了,周奎便乐呵呵地送客了:“我前几天进献的陈圆圆,陛下不肯接纳,又给送回来了。
如今佳人早在房中久等,好几个大名士用过的奇女子,我急着去品鉴品鉴呢。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若用着好,过几天先生来,也给你享用享用。”
吴昌时闻言,连忙劝道:“嘉定伯,万不可如此啊。您得至少等三个月,然后再享用。”
“这是为何?”
“您想啊,现在用了,万一有孕呢,到时候算谁的?您知道陛下没有临幸过她?
就算陛下没有临幸过,外面的言官可不知道。
她怀的是您的,还是龙种,那时候还能说得清吗。
即使您是国丈,出了这种事也是天大的麻烦。”
周奎听到这话,然后回道:“那我给她灌药就是了。”
吴昌时摇摇头:“药灌少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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