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长气,仿佛胸中积压着万千思绪,顺势便歪倒在了柔软的罗汉榻上。
江阮宁则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猛地一惊,从榻边弹起,继而轻盈一跃,稳稳落在了地上。
“那么大的侯府你不回去住,偏偏要来这儿与我争这一席之地,究竟是何道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皱着眉头望着他。
裴坼单手撑着面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装模作样的疑问道:“真是奇了,以往你我共枕而眠也没有这般见外过。如今不过是同榻而卧,你却像躲避蛇蝎一般,这是为何?”
江阮宁闻言,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计可施。
说起来这里也还算是人家的地方,他裴坼才是这院子的主人呢。
“夫人,爷,有客人造访。”雪怜走进来,神色间带着几分踟蹰的看着他们二人。
“客人?”
二人均是一愣,这院子是刚买不久的,没有旁人知晓。
怎的会突然有客人上门来了?
正当疑惑之际,一对中年夫妇自雪怜身后跟了进来。
二人皆是身着崭新的棉衣,面上既有拘谨之色,又刻意堆砌着讨好的笑容。
“你们二位是?”裴坼已自榻上起身,满心疑惑,率先开口询问。
目光掠过那位脸颊涨红、略显局促的男子,心中恍然忆起,这不正是之前偶遇的那位清扫积雪的汉子吗?
“我们是住在你们隔壁的邻居,我们姓林,往后咱们多走动,互相也能有个照应。”男子的话语朴实无华,带着一股子憨直,道明了来意。
自打林家娘子第一眼见到裴坼,她的目光便仿佛被某种魔力牵引,再也难以移开半分,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女人又上前两步,脸上的笑容灿烂到了极致,目不转睛地盯着裴坼,捏着嗓子说道:“这不,我家那口子说隔壁当家的回来了,非要上门认个门,以后邻里邻居的也好有个照应。这不,我刚亲手做了一些年糕,眼看年关将至,特意给你们送来一些,也好添添年味。”
这位女子约莫三十上下,腰身被衣物紧紧束起,显得格外纤细,脸庞被脂粉涂抹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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