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根本。想要借此铲除一位在朝堂上与之敌对,手握重权之人并非没有可能。”
江阮宁缓了缓,紧盯着她脸上每一寸细微变化,继续说:“好在我及时醒悟,没有成了那两个人斗争之中的牺牲品,否则恐怕来日等着我的只有粉身碎骨了。”
江阮宁在诈她。
幽若虽置身在风月之地,心性却单纯至极,也许越是这样,就越能蒙混过上京中权贵们的耳目,让人毫不设防。
此次倒是可以试探她一番,从而了解安王到底是否值得相托。
“一派胡言,我家王……”
幽若情急之下,不防地说露了嘴,好在及时改正,继续道:“他绝非那些沽名钓誉,看重权势之人。相反,他为了百姓疾苦可身陷困苦当中。就如同小夫人一事,若不是因为他心慈,又怎么会把你的求助之事放在心上,想尽办法想与你见面细谈。你却一心将他想得那般不堪,着实令人寒心。”
江阮宁瞧着她情真意切,不像有假。
可像她这般单纯之人,倘若安王真的在背后密谋什么,又会全部告知她清楚么?
幽若气愤地扭过身子,不再看她,置气一般。
当真是孩童心性。
“那,就算是我误会,也没有损失你们什么呀,如今还被牵扯进了大牢。”
江阮宁移步至她身前,笑着又说:“不如我们自己先行分析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也好早一点出去。免得在这里受苦,姑娘意下如何?”
江阮宁已然有了些许讨好的意味,幽若还是不想理她,只闷声道:“幽若毫无头绪,那银锭本来也是贵客赏与幽若的,如此之事在邀月楼实属常见。我也是去侯府之前顺手从箱子里拿了一枚,那装有银钱的箱子,如今已经呈在了大理寺审堂的证案上。其他的,幽若一概不知。”
她说的很合乎常理,那邀月楼来往的都是贵客,而每日接待所赢得的打赏也不在少数。
加上京中的贵人公子们,多数都去过邀月楼,更有甚者为了一睹幽若真容就洒下大把银票和银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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