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二来也可堵住悠悠众口,免去旁人因为此事而诋毁侯爷的英明。”
“阮宁……”裴坼情急之下,倒现出几分真诚。
裴坼眉峰微蹙,语气稍有急色的低语提醒:“甄仕昌此人性情刚硬,不徇私情,更非趋炎附势之辈。其办案手段之凌厉,丝毫不逊于皇城司的严苛。你一个弱质女流落入他手,无论此事真相如何,是否牵连于你,在本侯设法营你出来之前,只怕难免要受些无端委屈。”
江阮宁望着他默了默,才说:“可是事已至此,阮宁不能躲在侯爷庇护之下,安然若无事一般。清者自清,阮宁定会平安回来,绝不给侯府添丝毫的麻烦。”
江阮宁执意如此,裴坼只好放手。
甄仕昌淡然一笑,再次拱手道:“侯爷明鉴,下官定会好生照顾小夫人,确保她不受丝毫委屈。”
裴坼面色凝重,未置一词,只是沉声下达指令:“左飞,将门房中的小厮小伍即刻押往大理寺,听候审问。在此案水落石出之前,你暂且不必返回皇城司复命,就留在甄大人身边,全力协助他查办此案。”
“遵命。”左飞应声领命,语气坚定。
甄仕昌脸色微变:“裴侯这是何意?”
裴坼缓缓抬起眼帘,以一种淡然却深邃的目光审视着对方,不急不缓地开口道:“皇城司职在京城内外安危,假银锭一案自是涉及国之根本,百姓民生,协理办案正是情理之中之事。本侯以左相之职权,现特命大理寺主理,皇城司从旁协助一同彻查此案,还望甄大人必定倾尽全力,早日查明真相。”
甄仕昌闻言,一时间竟愣在原地。
明明是他主导全局的案子,现在却转变为被动配合,受命行事。
可裴坼身居要职,官职高于他。
只能吃下这一记闷亏,俯首领命:“下官领命。”
裴坼静静地目送江阮宁随着大理寺的官员渐行渐远,待那抹纤薄的倩影再不在视线之中,眼中的担忧之色才缓缓褪去,留下的只有素日的澄澈和理智。
“侯爷……”左飞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刚欲启齿。
裴坼淡然吩咐道:“春桃你们两个先回曦梧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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