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为护卫家国尽一份绵薄之力。”
沈玉绯情真意诚,说起这些时两眼熠熠生辉,丝毫没有恭维之意。
裴坼颔首微笑,眼中赞许:“沈太尉果然教女有方。”
沈玉绯或许是才意识到周围尚有旁人,自己方才那番言辞未免略显直率,脸颊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
遂轻抿朱唇,不再言语。
“裴侯只顾着跟沈家小姐说话,也不怕小夫人不快。小心回去后给侯爷闭门羹吃,哈哈哈哈。”裴坼身边的一名年轻男子笑道。
江阮宁这才款步移至裴坼身旁,声音柔和低婉地行礼问安:“阮宁见过侯爷。”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那个备受宠爱的美妾,虽心里还是不痛快,却也不能不顾及他的颜面,维持着表面的融洽。
裴坼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她沉静低眉的脸,轻柔地道:“还在生本侯的气?”
“阮宁不敢。”江阮宁不曾抬头,继续说:“阮宁未曾禀告侯爷便出府赏梅,还请侯爷责罚。”
裴坼无奈地轻轻一叹,双手把她扶起来,拉在自己胸前,叹道:“还说没有生气,本侯何时舍得真正责罚过你?倒是你,连房间都不肯让本侯进。已经三天了,今晚还不许我回房去睡么?”
一席私房话说的缠绵悱恻,高高在上的男人,面对一个弱小的女子竟也有这般无可奈何的时候。
江阮宁听着他温柔深情的嗓音,面红耳赤,心跳也不由加快起来。
若是不知此人的心机颇深,恐怕没有几个女子能够招架得住他这般的柔情攻势。
“诶呦,我就说嘛。这裴侯爷近来总是魂不守舍的,跟咱们在一起也总是郁郁不乐的样子,原来是跟小夫人闹了矛盾。不过话说回来,小吵怡情嘛。只是裴侯此后可再不能惹佳人不悦,以免又被赶出房去,哈哈哈哈。”
江阮宁听那人的调侃,脸颊不由更红,娇羞之态更添了几分风情。
裴坼却俨然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轻揽住她的腰,唇畔含笑地看着她柔声询问:“刚才,可是受了委屈?”
江阮宁一怔,抬头去看他。
裴坼明明是才到岁寒庄,怎会知晓先前朱惠对自己的蓄意刁难呢?
朱惠立在一旁,闻裴坼此言,心底的惊惧如潮水般翻涌,脸色愈发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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