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求道。
“真是扫兴。”裴坼一脸不悦,眉宇间尽是被打断好事的愠怒,悻悻然地从她身上移开,坐到了床沿。
江阮宁望着这一幕,不禁为裴坼炉火纯青的演技暗暗称奇。
赞叹之余,却也一时之间拿捏不准该如何配合演完这场戏。
转念一想,反正裴坼经验老到,她只需要见机行事就好。
只见裴坼身上那雪白的绸缎寝衣,衣襟半敞,透出一股不言而喻的慵懒与尊贵。雪怜跪在地上,膝行上前,颤抖这双手帮他系衣带。
裴坼的眼眸半敛,其中不明的光芒一闪而逝。突的一脚踹翻了雪怜,惹得她惊呼出声,更加恐慌不安的跪在那儿。
“狗奴才,会不会伺候?”
江阮宁乖顺的拎着裙摆从床上下来,半蹲在他身前,柔声道:“还是让阮宁伺候侯爷吧。”
裴坼唇角微挑,扯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一把搂住她的细腰,不由分说地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无限宠溺的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声音低沉而缠绵:“昨夜阮阮劳累辛苦,伺候了本侯一夜。怎么,今儿一早,就又想要了么?”
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轻佻话,这个狗男人倒是手到擒来,脱口而出。
江阮宁暗暗磨牙,却面做羞涩,粉拳轻捶他胸口,娇声嗔道:
“讨厌,侯爷明明知道阮宁何意,却还要故意羞臊阮宁。”
裴坼爽声一笑,将怀中美人抱得更紧。
裴坼临进宫之前,特意让雪怜去云起苑传话,说天气寒冷,阮姨娘身子娇弱且脚伤未愈,便免去给夫人请安这等琐事。
雪怜一字不落地将原话通传,并且也将这两日在曦梧苑东厢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禀明了江馥。
江馥依旧一副处变不惊之态,一旁的江妼可是坐不住了,暗暗寻思,是该找个合适的机会,惩治那惑主的狐狸精一番了。
这边裴坼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廊尽头,江阮宁还站在门口目送,没有回屋呢。
西厢房那边就出了幺蛾子……
先是清脆的瓷器碎裂之音乍响,紧接着,一抹女子尖锐的咒骂声跟随而来:
“这么烫的粥是要烫死我吗?好你个趋炎附势的小蹄子,莫不是觉得我这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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