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显然出身不凡。
容簌衣觉这软轿的样式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况且,这少女真是奇怪,都病成这样了,买个糖人何须自己出门?
正这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和吵嚷声,侍女匆匆过来附耳:“小姐,阙少出来了。”
彼时,阙少马蹄失惊,人群四散。
面色病态的少女却脊背挺直地站在街头,静静拿着糖人,唇角扬起浅笑,好似在等待什么。
与此同时,另一座硕大古朴雕刻繁复花纹云轿从另一道分岔路口驶来——
同时,失惊急促的马蹄声愈来愈近——
病态少女预料而来的相遇并没到来,只听马儿长嘶一声,竟是在身前不远的岔口停下了!
阙少的马与分叉路口驶来的软轿迎面撞上,但不知为何,被惊扰的马儿在软轿不远处突然生生止住。
那马匹,此时突然变得病恹恹,完全看不出先前被惊扰。
软轿前的青衣小厮冷哼一声:“来者何人,胆敢惊扰我家公子尊驾?”
马上是位身着绛红宽袍的少年,腰系墨色宽带,眼睛明亮,鲜红的薄唇微微上扬,几瓣杏花落在乌发上,勾勒出几分不羁与狂妄。
他拍了拍病恹恹的马儿,摇了摇头,利落翻身下马。
少年还未说话,身后又乌泱泱涌上一群侍卫,追上嘘寒问暖:“阙少……”
“阙少可有受伤?”
少年:“无碍。”
但见他们追上来,瞬时兴致全无。
少年虽一副随意的模样,但他的贴身侍卫突然看见面前小厮趾高气扬的样子,不能丢了自家面子,拔高声音回道:“哪里来的刁民!来了云都的地盘,便要听我家少爷的!”
青衣小厮分毫不让:“我家公子身份尊贵,管你是王少李少都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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