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一进房,傅问舟就抱着她,强势吻来。
思念又委屈。
温时宁由着他,腻歪地缠了会儿,方才柔声宽慰起娇夫。
“承恩是顽皮了些,这也说明,他确实是感觉到了爱意,才敢活得这般率性洒脱……”
说着,自己也皱了眉。
“但确实是过头了些,像匹野马似的,不拴住点不行。”
傅问舟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气消了一大半,换上满脸柔情。
“夫人想如何?”
温时宁想了想:“送他去学武吧,是不是将才不重要,起码是他的理想,我们应该支持。”
傅问舟挑眉,“你舍得?”
温时宁垂眸,“当然舍不得。”
以及,恐怕是他更舍不得。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
管不忍心管,也管不住,若真彻底放野了,怕收不住心性就麻烦了。
“送走也好……这样就没人和我抢夺你了。”傅问舟有些赌气道。
温时宁嗔他一眼,“又胡说。这件事待我好好和他谈谈再说吧。”
“夫人劳心,让夫君好好伺候伺候吧。”
傅问舟说着,突然抱起她就往床榻走。
温时宁娇呼:“你干嘛!”
傅问舟将人放在床上,压来,吻上。
急躁,迫不及待,像个不经人事的毛躁少年。
温时宁被他弄的有些疼,却又更加兴奋。
小别胜新婚,所有思念化为无尽缠绵。
这个夜晚,终于变得安宁。
次日一早,傅承恩捧着检讨书来请罪。
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字,傅问舟气血隐隐翻涌。
温时宁倒觉得没什么。
她十五岁才开始学,不也写的挺好吗?
再说了,人各有长处,承恩字写的不好,但剑舞的好呀。
才不到六岁,木剑都舞坏好几把了,很是刻苦的。
温时宁蹲下身,目光温柔地平视着儿子。
“承恩,非要当大将军不可吗?”
承恩点点头,“娘,男儿当志存高远,此乃孩儿的目标和理想。”
温时宁:“有志向是好事,可为什么一定是大将军呢?大侠?大官?或者像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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