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无奈,只得一起替温时宁再次擦洗换衣。
“孩子呢?”
温时宁目光没寻到孩儿,不由紧张。
“孩子在隔壁,廖老亲自守着的……”
香草含着泪,摸了摸温时宁的脸,“小姐放心啊,有我们呢,你好好睡一觉再说。”
七手八脚替她收拾好,温时宁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傅问舟像是被吓丢了魂,寸步不离地守着。
温时宁有些心疼,抬手摸摸他的脸,安抚他。
仿佛再难控制,傅问舟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有些用力,用力的温时宁感到窒息。
慢慢地,感受到颈窝里温热一片。
温时宁轻抚着他后背,喃喃轻语:“别怕,我好好的……再如何,我也不会舍下你……”
傅问舟眼泪流得更汹涌。
这一刻,仿佛角色调换。
她成了凯旋的英雄。
而他,体验到了极致的恐惧,和失而复得的希望。
夫妻同行,虽只有短短两三年,却仿佛经历了三生三世。
彼此心意相通,不必任何言语。
再没什么比得过此刻,当下。
抱了许久,傅问舟再次抬起头来时,已不见泪水,只有无限爱意。
他轻轻将她放下,盖好被子,带着笑意,柔声说话。
“闭上眼睛,安心睡会儿,等孩子收拾好,我就抱来给你看。”
温时宁很想睡,但缓过来的大脑又出奇兴奋。
“孩子健康吗?”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傅问舟其实只是匆匆一瞥,但他还是坚定道:“很健康。”
“手指脚指都没缺?”
“没缺。”
“没有影响容貌的胎记吧?”
“没有。”
“像谁?”
“像你。”
温时宁扯扯嘴唇。
但也没安心几分,还是要亲眼所见才肯相信。
后来温时宁才知道,她以为的睡了一会儿,其实差不多有一个时辰那么长。
人昏迷着,血一直止不住。
喂药喂不进,是傅问舟一口口的渡给她喝。
连廖老也吓到腿软,说差点要了他老命。
香草和红兰紫不知在院里叩拜了多少次。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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