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坚信邪不压正,若真有人试图颠倒黑白,不顾山河破碎,那他就是在与正义作对,与全民作对……”
“正应了那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蹚捕蝉,这世道始终还是会迎来光明的。”
她仿佛有种神力,总能把错综复杂的事,理的清楚明了。
一句人心易变,不变的是变化本身,就道尽了世事无常。
温时宁说完,见傅问舟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仿佛窗外的夜空,静谧温柔又辽阔包容。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我又胡说歪理了……总之,我就是希望二爷不要忧思过度,无论什么事,总有它自己的因果,如果无力改变就顺势而为。这世道是黑暗还是光明,这山河是破碎还是壮丽,对我来说,都不及二爷睡得好,吃得好,身体好。”
她这一生最大的志向,也不过是想和二爷一起长命百岁,想做一个利己也利民的药商。
当然,她之境界,又怎比得上二爷呢?
二爷心里装的是家国天下,自然是要深谋远虑,费心费神。
只可惜自己学识见解太浅薄,帮不上二爷……
一看温时宁眼波流转,明了又暗的小表情,傅问舟就知她在想什么。
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时宁坐过去,再情难自禁地将她拥紧。
“时宁的话,总能说到我心坎上去,常令我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时宁若说的是歪理,那便是歪打正着,我甚是喜欢。”
说着说着,傅问舟不自觉地含吻着她肉肉的耳垂,嗓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哑。
“岂止是喜欢,毫不夸张的说,时宁就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照亮了我的整个世界。
时宁之善良真诚,有着一股温柔的力量,总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周围的人。时宁之见解,简单纯粹,却能直击人心……”
“时宁于我而言,是这世间至真至纯的瑰宝,还是能治愈我种种疾苦的良药……”
低喃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动人的情话,引得温时宁心尖颤栗。
那种熟悉的躁热感,席卷着全身。
意识朦胧间,两个人已经亲的难分难舍难以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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