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臣的今日。日后,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望。”
言下之意,官也好,婚也罢,都是圣上恩赐。
又不是他能抢来的,与他何相干?
不服也没用,有种找圣上闹去!
安王端着茶杯,竟一时无言以对。
楚砚眼眸清澈地看着他,不知王爷三番五次邀约,是有什么急事吗?”
这词用的……
安王眉眼微沉,隐隐不悦。
“你可知晓,你能去芜县,是因本王在圣上面前举荐?”
楚砚眼露迷茫,所以呢?
随之,他双手一拱,明明白白地恭维道:“王爷英明。”
就给人一种清澈又愚蠢之感。
安王给气笑了:“你就没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
楚砚又露出迷茫之色,“不知王爷想听什么?”
安王失了耐心,茶杯一掷,直接道:“卫芳一案,是不是傅问舟在背后指使?”
楚砚疑惑地皱眉:“恕微臣愚钝……王爷的意思是,傅问舟指使别人去侮辱他,还是傅问舟指使微臣把这件事闹大?”
安王脸都黑了。
楚砚仍然是一副不解的表情,“若是前者,微臣确实不懂傅问舟为何要那样做。若是后者,那王爷可就冤枉微臣了。从芜县到京城,层层折子递上来,都有当地官员的判断和见解,无论是微臣还是傅问舟都不可能有这个能耐去左右那么多官员吧?”
“再者,我了解到这个案情时,还没有见着傅问舟,全出自于为官者的职责本能,还请王爷明察。”
什么叫拳头打在棉花上,这就是。
安王眼神冷锐,气氛瞬间变得沉凝无比。
温子羡忙硬着头皮打圆场:“王爷也是关心傅问舟。”
楚砚点着头:“是,王爷心怀大义,与傅问舟又是旧识,关怀之情,微臣能理解。”
见安王脸色依然阴沉,温子羡迟疑着问道:“不知傅问舟近况如何?”
楚砚一五一十的道:“截肢差点要了他的命,余毒仍没有解法,即便安个假肢勉强站起来,也不可能达到正常人的状态……所以,就连一个乡野女子也妄图要拿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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