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可以多多交流。
如此良师益友,确实胜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之后,他们又商讨了一些接下来的走向。
时而也探讨文学,或是分析局势。
常常是傅问舟作‘引’,楚砚发散思维,许多观点和见解不谋而合,还能碰撞出一些新的火花,令两人都兴奋不已。
直到晚上用膳时间,两个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席间,香草和晋安不停交换视线,敏锐地发现,这楚公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来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说话也唯唯喏喏的,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这晚却彻底不一样了。
眼神明亮,率性开朗,坦荡大方。
尤其看二爷时,那崇拜的星星眼,和二夫人看二爷时的眼神一样一样的。
晋安眉梢一挑,有些得意。
仿佛在说,瞧吧,这就是我家二爷的人格魅力。
香草瘪瘪嘴。
呵!那又如何?
二爷再厉害,还不是被她家小姐拿捏的死死的。
你瞧,二夫人让二爷吃什么,二爷就吃什么。
二夫人夸哪个菜好吃,二爷就自觉连夹三次,前两次都是夹给二夫人的,最后一次才夹给自己。
二夫人说话时,二爷永远温柔地看着她,等她说完,要么夸赞,要么帮她圆上一番。
事事有回应,句句有回响,羡煞旁人。
这么一对比,香草眉头越拧越紧。
所以,晋安跟了二爷那么多年,为什么连皮毛都没学到一点?
想着昨晚吃夜宵时,晋安居然和她抢最后一块烤土豆,香草整个人都不好了。
晋安察觉不对,趁着添菜的功夫,悄悄走到香草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香草气呼呼地瞪他:“今晚你别想上床!”
晋安:“……”
次日一早,楚砚母子就要踏上返程的路了。
柳氏抱着温时宁,强忍着泪道:“好好的,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温时宁小脸埋在她肩窝里不说话,也不起来。
柳氏愈发鼻酸,轻拍着她的背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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