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越来越猜不透了。
但香草觉得不用想的那么复杂,道理很简单。
“小姐只需要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你对二爷好,是因为二爷对咱们有恩。那自然是按着二爷的意愿为好,做好自己的份内事,该尽心的尽到,但求无愧于心。”
温时宁微微拧眉。
“若我不止是报恩呢?”
香草眨着眼睛,“小姐是何意?”
温时宁说的缓慢:“从我嫁给二爷起,就没往他会死那方面去想过……我想的都是如何治好二爷,如何过好我们的日子……”
香草有些急:“可二爷他……”
“我知道。”温时宁眼神坚定:“可也不是没有希望的,对吗?明明有希望,为什么要在心里提前放弃?”
香草答不上来,她只心疼地看着温时宁。
温时宁低着头想了会儿,自嘲般笑了笑。
“香草,二爷太好了,我没办法不喜欢他……”
香草险些落泪,伸手将温时宁搂进怀里。
“小姐本就值得,婢子是怕小姐用情太深,将来苦的是你自己。”
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到年三十。
温时宁还是每日都来,傅问舟若让她回去,她就听话地回去。
每天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饭吃的少些,觉也睡不好而已。
这日,秦嬷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这是打算一直不见二夫人了吗?”
傅问舟脸色一冷,秦嬷嬷道:“你赶我走我也要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二夫人何其无辜?是你一念之差,同情心泛滥将她娶回来的,她把这里当成家,把你当成亲人有什么错?”
“她挖空心思的对自己的夫君好,又犯了什么罪?”
“你高兴了就诓着哄着,不高兴了就晾着,当她是什么?猫猫狗狗吗?说捡就捡,就扔就扔?”
傅问舟脸色由白转青,呼吸急促了下,猛咳起来。
秦嬷嬷顿时心疼内疚的直掌嘴。
“老奴真该死!可是二爷,你折磨的明明是你自己啊!你就不能自私一些为自己活几日吗?”
此时温时宁就在外面。
过年的新衣,傅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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