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躬,不能仰承训诲;追随当代贤豪,共膺艰巨,为可鄙耳。
洎十一年竞存叛党,炮攻公府。时余代权省篆兼任财厅于梧州,处境极感困难。
陈方议枸者曰:“某人私招民军,助孙攻陈。”孙方则曰:“某人此时尚能安处梧州,其为陈死党。”尚复可疑,指拄依违,两失其用。
时,公自滬函嘱筹济朱益之军饷,并联络驻梧各部,以备讨逆。卒以道远不及为朱军地,至用歉仄。
而关国雄,郑润琦两人(各任师长);昕夕过从,当时确有东下驱陈意。
西南会议(三水地)余虽不列席,但由梧州发动之议,余实参加。惜决议之前日,北伐军回师败衂之耗,于下午四时已至,事遂不举。
故谓关郑动作迟钝则可;谓为甘心从逆,实未允也。嗣刘显丞由邕绕出钦廉,迂道至梧,饥疲之卒,间闻历险;补充接济,余均视力之所及,尽量筹助。
越月余而关暴卒于广州,受代者为熊氏,到梧后,气概甚锐,布防备滇军,不遗余力。
余乃虚与委蛇,尽得其设险拒守梗概。乃修函绘图,并将处境困难情形,及今后应付方法,专人赴滬谒见总理及公。
公得书喜极,对来使曰:“我固始终不信愿公会叛党而叛我者,但众口铄金,我虽百口不能为渠辩护,今得书,吾有说矣。”翌日,滇军自长安专人扮叫化子,赉一字如蝇头大者之纸条,到梧谒刘显丞。
显丞乃就商于余,并出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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