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我们关顾照料的深厚情谊,直可比拟亲骨肉而容或过之。”
在我们记忆中印象最深的,有终生不渝照顾我们的汪、古两家;勷勤伯(古应芬)夫妇与父母亲的情谊是至死未变的。难能可贵的是古伯公(古父介南公)也视我们如亲侄孙。
在澳期间,始姊约六岁,开始跟外公(介南公)认字,而媺姊亦留古家与古伯母为伴。一次外公给媺姊一根油条,叫她和姑姊分享。
那时,她还不到三岁,接过油条,一边比量着两边的长短大小,一边行行走着,嘴里喃喃说道:「阿姊阿边」。当时,古伯母尚未有孩子,就把她视若女儿;
所以,她也就叫古伯母作阿娘,古伯作阿爷,古伯公作「外公」。我们亦随着同样的叫得亲切。事实上,古家父子夫妇,在父亲生前和死后,对我们关顾照料的深厚情谊,直可比拟亲骨肉而容或过之。
朱执信号称“三哥”
朱执信在革命党中,“大多三山五狱人马都能听命于他”,具有极强的号召力。
在当时,大家都经常以“三哥”来称呼朱执信。
及至时局稍定,大家先后由澳回穗。我家住河南的一个办事处后座。一如往常,父亲和同志们在前部同寝同息,合作无间。同志们对他也坦诚相处,视如同胞。共同称呼他为「三哥」的不单是最亲近的朋友,甚至遍及会员众多的海员联谊社的会友。
由此可见同志们对他的仰赖和敬爱。父亲一向负责策动联络,收编民军及正义绿林好汉。所以大多三山五狱人马都能听命于他;许许多多人也就经他引导而纳入正途,收为正规军队。也仅有他敢于冒险犯难,和这些置生死于度外的人周旋。
一次,同志住处因来客过挤,容纳不下,父亲被迫返回后座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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