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退不遑,临大事,决大策,却又勇往无前,为常人所不易及。如民十六,往来于粤,宁,浔,沪之间,数经古先生力争,方能定策,使党国转危为安。此种勋绩,更不易为外人所知!总之,他的一切,都蕴蓄而不外露,所以不知者往往以他为一无所长,去岁非常会议的时期,南京方面会有人震駭于他的“造反”正是以此“其智可及,其愚不可及”,这更是古先生值得钦佩的地方。
胡汉民忆古勷勤先生(4)
——《古应芬家世》(十三)
我以为古先生最伟大的一点,是他对于任何事情,都肯任劳任怨,甚至有时被人污蔑而不肯出一言替自己辩正,所谓绝交不出恶声,其涵养功夫之深厚,实超人一等!民国十六年清党之后,国民政府定都南京,那时我任国府主XI,古先生是国府委员兼财政部长。其时广州纸币,因被某部分奸人操纵,忽然大跌起来,在政治分会负责的人,都认定为商民有心向政府捣乱,便兴师动众,硬借财政部部长古先生的名义,强迫商人承受哲纸币的损失,迫借巨款。古先生力争不能得。由这次捣乱所感受的精神上的刺激,非常深刻。外面不察,更以古先生为怨府所在,集中恨毒于其身。古先生以此一事,也就挂冠远行了,可是终其一生,未尝以此事之真象告人,这是他是阔大处,通电待人诚厚能,他要使人资悟,使人自觉,使人知道自己举措失当与无聊!
古先生为尽瘁党国而死,到现在又竟一周年了。去年今日:我接到古先生的噩耗,我不觉由恸而晕:今年我们纪念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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