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地拉着五条新也就往茶庭外走。
反正禅院直毘人死了,他也是唯一的家主。
无论是血统还是术式,他都是无可挑剔的。
唯一的威胁就是伏黑惠,他得想办法把他给解决了。
禅院直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好好好,禅院直哉!我看你是皮痒了!”
今天难得硬气了一次的禅院直哉朝自家父亲大吼一声,飞速拽着五条新也跑路了。
路上禅院直哉听到了自己身旁传来的窃笑,当即刹住脚步,戳了戳五条新也的额角。
“笑!你还给我笑?都是你给我惹出来的!!”
五条新也直呼冤枉,“哪里是我的错啊!”
他还以为禅院直毘人要直接跟禅院直哉捅破他的身份,没想到压根什么都没说吗?
为什么?
该不会也想像禅院夫人那样,准备看禅院直哉的好戏吧?
这么坑儿子的吗?
禅院直哉的心灵到那时候得受到极大的创伤吧?
禅院家的相处模式,还挺搞笑的嘞!
“确实不是你的错。”禅院直哉冷哼了一声,“你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有我这么好看的男朋友,不会看上一个干巴巴的糟老头子的,父亲他着实可恶。”
他是越想越气,火大不已。
他父亲是觉得屏退了侍从就有恃无恐了吗?
荒谬。
五条新也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来玷污他的所有物!
五条新也:“……嗯?”
等会儿,禅院直哉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家的小猪这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一路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禅院直哉这才冷静下来些,现在想想还是有一点点后悔的,毕竟他还没继承家主之位,禅院家还是他父亲说了算,万一……
不,没有万一。
他绝对是下一任家主。
可是禅院直毘人威逼利诱把五条新也给要走了怎么办?
想到这,禅院直哉抓着五条新也的手也跟着用了点力。
“你弄疼我了,直哉君!”
禅院直哉猛然回神,端起五条新也的手腕看了看,上面有一道非常明显的掐痕,嘴上碎碎念着,还是带着五条新也回自己房间找了药膏,轻轻抹上。
“你的皮怎么这么薄啊!”
这要是以后,可不得疼死吗?
听说那什么的时候都有点疼的。
禅院直哉此时绝对想不到的是,等真到了那个时候,疼的人是他自己。
转而拉过五条新也另一只手,轻轻吹了吹那片几乎泛紫的圈口,“父亲也真是的,下手那么重。”
他都舍不得呢!
“直哉君今天很帅气哦!”
禅院直哉得意地扬了扬唇角,故作矜持道:“怎么?我平常不帅气吗?”
“啾咪——”
五条新也亲了一口禅院直哉尽可能抿平的嘴角,“今天更帅气了一点。”
闻言,禅院直哉心情瞬间转好,连带着冒犯自家老父亲的那点后悔也没有了。
美色当前,哪里管得了其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