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们二人相性还不错呢?”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禅院直哉母亲所在的宅院,五条新也想找借口退已经来不及了。
试问谁家家主夫人会住在偏僻的一隅?
“直哉,难得见你带客人回家。”
种满紫阳花的宅院中静立着一位娴雅的妇女。
身形纤瘦,黑留袖的衣摆用华贵的丝线绣着精致的菖蒲,和禅院家其他将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扎着同样发型的女人不同,眼前的夫人满头灰发散落在后背,只在鬓角别了一根简简单单的黑色一字发夹。
身边没什么侍女。
只有她一个人。
“母亲。”
禅院直哉客客气气地问了一声好,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不像对待禅院家其他女人那样刻薄无礼,但也不是特别亲近。
御三家的父母与子女亲缘寡淡,自身拥有强大的术式才会得到家族的重视,叔侄相残争夺家主的事屡见不鲜。
“新是我的女朋友,带她回家族看看。”
顺便适应一下禅院家的生活,等“五条新”嫁给他之后,可是要长久地住在这里的。
五条新也行礼问好。
“禅院伯母。”
禅院夫人淡然地点了点头,“不介意的话,新可以先待在我这里,直哉,你父亲有事找你,先去见他吧!”
“是,母亲。”
禅院直哉假装看不到来自“女朋友”的暗示,“毫不留情”地就把人丢在了这。
五条新也:“……”
不妙。
空气的流速似乎变缓了许多,五条新也局促地站在原地,他自觉自己并不是一个社恐的人,但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和禅院夫人聊点什么话题。
而那种不妙感在禅院夫人准确无误地叫出他名字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新也,可以帮我剪一朵紫阳花过来吗?”
五条新也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对上禅院夫人那双似含笑意的眼瞳时,头皮都发麻了。
果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五条新也拿着剪子,挑好盛开得最为艳丽的一朵蓝色紫阳花,安安静静地双手垫着捧到禅院夫面前。
禅院夫人善解人意地说:“放心,我是不会告诉直哉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她家那笨蛋儿子今年二十七岁了,对象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看到美人就被迷得三津五道,找不着北,偶尔吃个亏也好,能长长记性,不要以貌取人。
“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五条新也自认为自己的女装扮相毫无破绽,除了身高,但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比比皆是,而且禅院夫人直接叫出了他的本名,显然之前就认识他。
“我和你母亲,还有五条家前家主夫人在出嫁前就互相认识,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你长得和你母亲几乎一模一样,惠音应该只有两个儿子吧?”
说着,禅院夫人从那件格外庄重的黑留袖中拿出了和其风格大不一样的触屏手机,上面的照片赫然就是五条新也小时候的模样。
“新也长得更漂亮了,她们姐妹俩一同嫁入了五条家后,我们的关系也渐渐淡了,现在想想,我和你母亲已经有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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