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他们都在骗他。
小柔那么单纯天真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又怎么可能去算计顾庭霜？
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计。
有这样算计的人，只有顾庭霜，肯定不会是苏芷柔。
这时，警察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以，我们想向你咨询一下，如果当天死的是苏芷柔，那顾庭霜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
薄修远眸色晦暗，神态却依旧懒洋洋。
“找人是你们警察的事儿，什么事儿都来问我，那还要你们警察干什么？”
为首的那名警察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笑容依旧保持着礼貌。
“顾小姐为人精明能干，我想她肯定还活着，也许正需要我们的帮助，如果您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跟我们交流。”
闻言，薄修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那你想错了。
她死了。
她自己跳的海。
做完笔录后，薄修远恍惚地刚走出警察局，冷逸焦急的电话就打进来。
“薄修远，苏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