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嘴,“奴婢还以为是您心情又不好,把自己关在屋里生闷气呢,可担心死奴婢了。”
姜清桉若有所思,看着还在满屋子犄角旮旯寻手稿的绿荷,她摆了摆手:
“罢了,那个手稿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日后再找吧,我有些乏了,先小憩一下。”
绿荷起身,“是,那小姐先休息吧,奴婢在外候着,有事叫奴婢。”
绿荷带上门,退出屋子。
姜清桉凝眸沉思,看来,沈意连自己的贴身婢女都瞒着,屋里又无丝毫线索,当真是做得天衣无缝,心思缜密。
如此,需得再找机会会会她。
前院。
沈丞相刚一跨进院门,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胳膊。
“爹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的宝贝儿子差点就被人揪掉耳朵了,呜呜呜——”
“您看看,到现在还肿着呢。”
“还有这裤子,都被烧坏了,您儿子的命根子差点不保,以后还怎么给咱家传宗接代啊……”
沈洲一把鼻涕一把泪给他爹诉苦,好不凄惨。
沈丞相定睛一看,自己这一脉单传的宝贝儿子右边的耳朵果然红彤彤的,再看他身上的裤子,裤脚和外袍都有被火烧过的痕迹,破破烂烂的耷拉着,狼狈不堪,哪有一点翩翩公子的模样。
沈丞相顿时怒了。
“是谁!胆大包天,竟敢对本相的儿子动手!”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定和对方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要一个公道!
一旁的小厮战战兢兢回道:“回老爷,是、是小姐……”
沈丞相一听,刚鼓满的气顿时又瘪了。
他也就这么一个女儿……
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沈丞相看向小厮,沉声道: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厮小心翼翼地瞥了沈洲一眼,被对方用眼神警告了一番,小厮身子一抖,沈丞相扫了沈洲一眼。
“实话实说。”
“是。”小厮没敢再看沈洲,一五一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包括沈洲后面自己故意将裤子烧破洞的事也没漏。
沈洲的眼神要杀人。
小厮低着头没敢看他。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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