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仙营地,竹楼边的一座木屋内
宇文焘光着上身盘坐在椅子上,一个身穿蓝绒袄中年妇人坐在他身后,手上拿着一柄鬃毛刷,沾着盘子里的血液,均匀的涂刷在他后背上。
随着血液涂刷的部位越来越多,宇文焘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愈发浓厚,到后面甚至忍不住痛的发出嘶嘶声。
“嘶…………娘,轻点轻点,够了够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段木的万事屋改为酒馆以后,那些经常会与段木接触的隐秘机动成员,突然消失了,仿佛是不愿意与大奥他们接触一般。
鹰爪狠狠向着下方的海床抓去,鹰爪锋锐无比,扣住坑洼处,恐怖的力量爆发,想要将这一未知的矿石从海底提出来。
一方面是因为天河录太过深奥,就算摆在普通弟子面前,他们也学不会。
金黄市除了上次发生的元祖培育屋事件,又似乎重新陷入了往常的平静之中。
有些惊讶,因为按照古昊的推测,自己在酒楼斩杀了秦管事和很多的船卫军,相信会迎来更加强大的存在,毕竟这里是界船,想要锁定自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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