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给吓着了,后背渗出的冷汗都已经将那穿身上的衣服也浸的整面都是汗渍。
数日后,锦州城东南角也是一处民房,里面这是一户大户人家,朱漆大门,铺首衔环,一副华贵气象扑鼻而来,里面今天算是在举办私人家庭聚会,燕燕莺莺的来往不绝,穿着华贵头戴六合统一帽的商贾乡绅,三五一群吗,各自不是在高谈论阔,就是在谈些风花雪夜,春宵一刻浪漫之事。
但府院深处,被树木竹林重重包围住的一个隐蔽院落,里面此时也是聚着几人,他们不谈风月,不谈阔论,不谈时政。
“孙老太爷,今天如此大费周章的将我们锦州排的上名号的算是都叫来了,在这个房间的众人也基本是代表着一方势力,您老有啥事就直接划下道来,咱就甭多费周章,耗费口舌。”人群中一人,也未站出来,就大声囔囔道。
作为主办人,又是这家庭院主人的孙老太爷,年龄又长,而且所代表的势力在锦州也算是顶尖的。
孙老太爷坐在正位,倚靠在太师椅上,脸上的褶子如同那山壑一样,多又深。七十几岁的老人,保养还算得道,头上只有少许的银丝夹杂在众多青丝间。
“诸位,今天老朽邀请众位来敝府上,一来是聚一聚大家之间的情谊,二来是商讨一件事。”孙老太爷说着停了下来,四处当量着房间内众人的神情。让站在一旁自己的二儿子扶了自己起来,如那老态龙钟般,往前踱了两步,孙老太爷虽说身体还行,但这腿脚只打天启二年因为一场祸后就拉下这么个病根。
“今天请各位前来,就是谈一谈这与我们既无关联,又有莫大关联的此次军队中的‘军制改’。大家都畅所欲言,各自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咱们这一屋子里的都是自家人,无需有所顾忌。”孙老太爷推开搀扶着他的二儿子,自己拄着拐杖,伫立在房间中间说道。
不出他心中的意料,他这话音还未落下,房间内就静的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孙老太爷心中冷哼一声,面上还是和颜悦色,笑对着众人。
坐下人群中一穿着黑色绸锦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朝着还站在那的孙老太爷看去,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说道:“既然大家都在沉思,那我就先来抛砖引玉,我认为,这一次的军制改是一次彻底的整改,这一次照这架势整下去,早晚会涉及到我们,到那时我朝列祖列宗所定下的规矩都得被统帅府里的那位给改没了。”
“这是动及国本,就是当今天子和朝廷诸公都不敢做这事,他一个亲王,仗着手握天子剑,持天子圣旨,到处乱搞一通,这样下去,锦州必然会再次陷入危境中,锦州危险必然会影响到辽东的战事,辽东战事出现变局也必然会影响到朝廷的政策,进而影响到大明的安危,到那时,我们再想挽救锦州,那可就晚了??????!!!”这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悲悯百姓安危,心忧国事的神情,站在大义上说着自己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