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帅,明日就回锦州了,所有事情可准备好?”洪承畴走进孙传庭的大帐,一脸喜色的言道。
正坐在椅上处理公文的孙传庭,听到声音抬头看往帐门处。“哦,老洪来啦,快坐!”说罢,孙传庭放下手中的润笔,合起公文,双手撑桌轻轻的起来身,走到洪承畴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呀你,我们之间还说虚的。”孙传庭指了指洪承畴,抱怨道。
洪承畴轻合起青花瓷盖碗茶杯,抬眼笑意甚浓的看着孙传庭。他们二人相识也有四年之久了,知根知底,都是朱由学的左膀右臂,所以他们之间的交情更是比寻常人胜上那么几分。
“这是你第一次领军,这战果可是比我那次强了数倍,于情于理,你都受起这伯帅这声叫。”洪承畴唏嘘道,虽说为孙传庭的战绩感到高兴,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与之相比多少有点落寂、
“哎,洪兄过誉了,去年那一战不能怪到你的头上,那是因为特殊情况,就是这一战,若是没有洪兄你为我压住后阵,恐怕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瞧出洪承畴的异样,孙传庭立马出言劝说到,他若是这点异常都不能识得,那也不会独领一军。
洪承畴听闻孙传庭的说辞,心中一暖,之前那些许哀愁之绪,顿时烟消云散。当然,脸上也浮现出层层绯红。“孙兄夸张了,此役皆是你和将士们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锁着,洪承畴做着摆手姿势。
“伯帅、九帅,那些蒙古人已经被先行遣送回锦州,不知还有何吩咐?”作为参军的茅元仪虽说没有什么实权,但管的可不少。这段路南北向三百余里,历时数月,已经完工,那些劳役的蒙古人一部分因为体力透支而死去,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刚过去的寒冬太冷,又没有御寒的衣物,活生生的被冻死了。
洪承畴别号亨九,人称九帅。
孙传庭和洪承畴对视一眼,稍后孙传庭对着茅元仪说道:“没有了,辛苦你了,让将士们在辛苦几天,待我们到锦州,本帅向王爷奏请放他们几天假。”
“是,我这就下去吩咐。”茅元仪拱手一礼。
茅元仪说完正准备离去时,洪承畴伸手拦道:“元仪,你就别去了,和我们一起坐下聊聊。”说着对着帐门外叫道:“来人,传令下去,伯帅有令,着各部这几天提供警惕。”
虽说茅元仪手中并无实权,但他新进锦州核心圈,还有朱由学对参谋室的重视,以后重用是肯定的事。所以洪承畴和孙传庭才叫住茅元仪,毕竟以后是同僚的关系。
“你们可看了近来锦州传过来的邸报,上面讲王爷建了个什么工区,你们怎么看?”洪承畴手不停的在桌子上画着圈,两眼盯看着别处,漫不经心的问道。
孙传庭听洪承畴提起这件事,眉头不由一皱,他管过毅王府和统帅府的所有粮草物资,没领军出征前就已经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只不过那时候只是在准备物资,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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